淩晨四點。
濃而厚的夜幕裏,一輪殘月發出慘白的光,微亮的一點,虛弱無力,像是大病初愈的樣子。
楊樹村外悉悉索索的腳步聲響起。
慘白月光下宛如兩隻厲鬼前行。
博博極度不舒服,低聲問道:“你竟然帶我來這,你想……”
肖崔山臉上閃過猙獰。
他嗬嗬笑道:“博兒,沒忘吧?不是陳清荷這個賤逼的話,我不會被逼著走上這一步的!”
“我已經殺了那麽多豬狗了,你認為我會放過她嗎?”
“你又要殺人!”
博博聲音打顫,如果是為了活命,不得不拚命,那他勉強可以接受。
但現在肖崔山隻是單純想要泄恨,這……
肖崔山看著即將出現的房子,猙獰笑意逐漸暴虐。
陳清荷啊!
曾經他是想玩就玩,想打就打啊。
陳寶堂啊。
曾經是他的錢袋子啊。
可也是這狗逼父女倆把他的生活都毀了,他背上了通緝,受辱求李麻子收留。
他變成這逼出,這父女倆就是罪魁禍首。
並且沒記錯的話。
林牧那狗雜碎是他們鄰居吧。
林牧已經被經偵帶走了吧。
這可真是,天要亡他狗林牧啊!!!
兩道身影即將摸過去的時候,肖崔山突然一把拽住了博博。
他深深笑道:“豬狗我來殺,博兒,我送你場便宜怎麽樣?”
博博咕咚咽了下口水。
大概想到肖崔山要說什麽了。
果然。
肖崔山臉上浮現出極度暢快的報複感。
無比殘忍的道:“陳清荷那賤逼給你,我要你,先幹再幹,給我狠狠的幹,什麽活花你玩什麽……”
“看過櫻花國的櫻花熱吧,黃瓜,胡蘿卜,酒瓶……都隨意你……”
博博臉色慘白一下。
肖崔山真是徹頭徹尾的瘋了。
他不想。
但肖崔山也沒給他拒絕的機會,整個人如同鬣狗一般往前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