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
“彭!”
“彭彭彭!”
小小的手術室內,橡膠棍重重擊打在那鋼鐵澆築的肌肉上。
每一次沉悶擊打,都會傳來震**撞擊聲。
許文靜看著眼前一幕,緊張到手臂發硬,她連呼吸都忘了。
心裏,腦海裏,隻剩下了一個字:疼!
疼死了。
她想不通林牧為什麽不還手。
她忍不住焦急大喊道:“前邊,左邊,還手,你還手啊……”
許文靜要當林牧的眼睛,而蒙住眼睛的林牧還是一聲不吭。
橡膠棍震**產生的劇痛仿佛不是痛在他身上。
他往前走著,一步一步走著。
“呼!”
手術室內令人窒息的感覺又回來了。
還是因為林牧。
他們終於發現,這個男人不管是何種姿態,身上散發的氣勢永遠是那麽壓迫。
“沃草!”
揮動著橡膠棍的保安,痛打著林牧的保安。
有人受不了這種壓迫,竟是心一橫,照著林牧腦袋猛砸下去。
破空聲響起。
強烈震顫感讓動手的保安虎口發麻,一絲血跡順著林牧腦袋緩緩滑落。
血跡染紅了蒙眼的白布。
林牧隻是悶哼,腳步依舊不停!
動手的保安慌了,在場保安都慌了。
明明林牧不還手,可內心恐懼愈發折磨人了。
“你他麽給我跪下!”
“我他麽隻要你兩條腿!”
保安們發出低吼,手中橡膠棍再次齊刷刷落下。
“還手啊……”就算許文靜想擋也來不及了,她心中呐喊著,痛苦地閉上眼睛。
“還手啊!!!”閆老為首的白衣都在心中默默喊了起來,就連他們也看不慣這種行徑了。
隻有躲在人群最後麵的劉繼承露出冷笑。
特種bing?
就這!
“彭!”
“彭!”
“彭彭彭!”
橡膠棍如同暴雨般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