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再次走出審訊室。
他的臉上還是沒有任何表情。
但是圍觀的經偵都打了一個寒顫。
審訊室,強度隔音門啊。
可之前白恩光那撕心裂肺的慘叫,依舊清晰的傳到了每個人耳朵裏。
這得在裏麵受到了多非人的虐待,才能叫的那麽慘啊!!!
“完事了?”
鐵摩傑一臉意料之中的問道。
別說一個白手套。
就是多少窮凶極惡的梟徒,落在班長手裏,也沒有撬不開的嘴巴。
林牧淡然的拿起桌麵上的紙巾。
他擦了擦手上的血跡道:“算是有了一個很好的開始吧!”
鐵摩傑心中有數了。
他再次開口道:“這個點也快中午了,要不,咱倆出去喝點啊!”
經偵上班期間是不允許喝酒的。
但凡事都有特例。
林牧就是鐵摩傑的特例。
林牧本來也準備應下。
可恰巧這個時候電話進來了。
他一看來電。
搖頭道:“酒恐怕是喝不了了啊……”
“嘖!”
鐵摩傑也看了眼來電。
他一揮手道:“那還說啥了,走唄,我開車送你回去!!!”
……
鐵摩傑把林牧送到楊樹村村口,就停下了。
就連林牧招呼他一起吃頓便飯,他都不肯了。
按鐵摩傑原話來說。
他沒臉吃。
上次林牧家被燒,他屬於重大責任。
況且這就空著倆手來,怎麽見老爹!怎麽見女兒!!!
林牧笑罵兩聲也就讓鐵摩傑走了。
畢竟林富海輕易不會給他打電話。
既然打了。
說不好家裏有什麽特別需要他的事。
沒錯。
電話正是林富海打的。
所以林牧酒也顧不上喝了,就急匆匆的趕了回來。
還沒進家門口。
林牧就聽見一陣爽朗的笑聲。
他眉頭微微蹙了蹙。
這笑聲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