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
“根據口供和卷宗來看,陳清荷這件事情真的麻煩了!!!”
經偵大樓。
鐵摩傑一臉惆悵的點上一根煙,桌子上的口供和卷宗,讓他有些深感無力。
林牧也點上了一根煙。
他道:“現在就剩咱們兩個人了,你就直接告訴我,我想要陳清荷無罪的可能性有多大!”
剛一回到經偵大樓。
林牧就讓肖崔權把許文靜帶回去了。
一來兩個人估計是幫不上什麽忙了。
二來就怕這種不理想的情況發生,人太多,怕傳出去的口風會亂。
鐵摩傑也是點上一根煙。
他輕輕敲打著桌麵道:“首先這份口供是沒有問題的,這是一份梳理口供,口供的情況跟你和說的情況並沒有太大的出入。”
林牧深深吞了口煙霧。
他的眼眶也有些熬紅了。
既然沒有太大的出入,鐵摩傑還要說麻煩。
就代表其中一定是有什麽他沒抓住的關鍵點。
鐵摩傑指了指口供道:“咱們想的是死者錢夏河去你種植的馬齒莧地裏偷竊,那這裏偷竊的標準是什麽,五袋馬齒莧價值多少錢?到底能不能夠偷竊的標準!!!!”
林牧想了想道:“我也不瞞你,懷仁製藥廠對我馬齒莧收購價,一斤濕的都要一百七!!!”
“五袋起碼得十斤往上吧!”
“超過兩千塊錢可以認定是偷竊吧!”
鐵摩傑搖頭,還是指著口供道:“但這裏需要注意,陳清荷的口供裏沒有出現偷竊這個字眼。”
“她的原話是她在地裏發現錢夏河在割馬齒莧,她多次勸說之後,才加以製止錢夏河。”
“製止的過程中被錢夏河拿鐮刀劃傷了手!”
林牧嗯了一聲道:“這沒問題吧!”
鐵摩傑苦笑一聲道:“咱們這麽聊天肯定是沒問題,但這是口供,卷宗會對口供加以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