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顯缺少一環證據的情況下,祝清明就敢有把被動扭轉成主動的勇氣。
可能引發猝死的病症到手,速效救心丸的丟失呈現出最關鍵的疑點。
那祝清明自然是敢給林牧打這個包票。
就等他這邊細節落實到位,立馬讓林牧向經偵報案,立馬給陳清荷辦理取保候審。
……
鐵摩傑和祝清明分開行動。
而林牧給祝清明提供了躍溪山的承包合同以及懷仁製藥廠的收購合同之後,就留在了家。
現在他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跟陳寶堂說一聲。
陳叔。
小荷就要沒事了。
……
與此同時。
市內勝江律師事務所。
廬江運一臉淡然的坐在電腦前,慢條斯理的敲著桌麵,臉上時不時還露出點笑意。
楊國良正襟危坐在沙發上。
一臉痛心的看著身邊的青年道:“小邦,你在猶豫什麽啊!咱爹死了,咱們得報複啊!!!”
楊國良身邊的青年。
臉稍微有些方,黝黑的皮膚裏透著些許紅。
他的鼻子很挺,下麵卻一張大嘴,生得兩片厚厚的大嘴唇。
老話常說:厚嘴唇的人笨嘴拙舌。
而青年一張嘴,卻來了個能說會道。
他邊禿嚕,邊點上一根煙,嘿嘿著道:“姐夫,話不是這麽說,誰都有死的時候,早死晚死都是死!”
“就咱爹那樣,他那強脾氣,就算沒死在別人手上,指不定哪天就被我氣死了!”
青年點煙的時候,楊國良看見了青年細瘦的胳膊上,還殘留著明顯針眼。
他臉色頓時一沉道:“錢小邦,你他麽又抽了!你他麽說瘋話啊!”
青年正是錢敏的親弟弟,錢小邦。
他今年二十三歲。
屬於逼錢沒有,亂混選手。
他一咧嘴道:“沒那玩意,我活著有啥意思啊!”
“草!”
“我草,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