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掙紮反抗的廬江運。
祝清明森森一笑道:“因為我也準備了一份你的黑資料啊!我已向經偵報案,這次你他麽真要牢底坐穿了!”
廬江運神情先是一僵。
而後更加瘋狂的嘶吼道:“我去你血媽了個批,什麽狗屁黑資料,你們就是瘋狗咬人!不!你們是垂死掙紮!!!”
被按著的廬江運如同要被宰殺的豬一般。
他嚎叫著,全身力量拚命掙紮著。
他衝著鐵摩傑大叫道:“你真敢抓我是吧?你信不信,我前腳進去,後腳瀆職局的人就能堵你經偵大樓!”
“你、祝清明、還有那林牧,你們都是一夥要死的貨,你最好識相,現在就放了我!”
“不然我他麽就住死在你們經偵,我要你們死的不能再死!!!”
鐵摩傑渾身竄著狠氣。
還敢威脅、叫囂!!!
他對著廬江運的後腰猛地一踹,廬江運立馬痛的想要扭曲。
但被按死的他,扭曲不得。
一口鮮血憋屈的從口中噴灑出來。
鐵摩傑則是沒踹過癮。
他彭彭幾腳,直接把廬江運踹老實之後,才抬頭道:“祝清明,幫我在多告他兩條,阻礙司法公正、侮辱辦案人員!”
祝清明一點頭道:“很樂意為您效勞!我的主辦大人!”
廬江運身上劇痛,腦袋昏沉。
看著一唱一和的兩個人,他終於明智的不言語了。
抓吧!
別當他是開玩笑,他前腳進去,後腳真敢住經偵住到死。
這並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但誰讓這倆狗雜碎這麽逼他啊!!!
廬江運做好了被銬走的準備,反正致命環節今天就該到位。
他為老板流過血,他為老板賣過命。
老板一定不會不管他的。
但真當鐵摩傑將他帶到樓下大廳的時候,廬江運傻眼了。
一輛接一輛的警車停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