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少爽頓時愣在了當場。
秘書扭頭,一臉嗔怨的看了趙少爽一眼。
然後腰肢扭的像水波浪一樣,綽約的蜜桃一顫兒一顫兒,散發著對男人的致命魅惑。
趙少爽昨晚跟被醜如豬拱了,咋一看這風景,咕咚一聲唾沫,下麵豎起了槍炮敬禮。
他窘迫一夾腿兒,幹巴巴笑道:“楊老板,我真有事!”
楊國良瞧了一眼沒出息的趙少爽,別說,他養的這個小蹄子,是功力見漲哈。
楊國良走回座椅上。
將一包中華拆封,隨意散了一根給趙少爽。
看著拘謹接煙的趙少爽,楊國良還是沒搭話茬。
一直瞅著秘書從押車室走出來,楊國良才問道:“救啥?你老板咋沒來!”
這次輪到趙少爽不搭話茬了。
他的眼睛如同長在了秘書身上,一直等秘書走遠,他魂兒都沒回來。
“咳!”
楊國良不悅的咳了一聲,敬禮就算了,咋看這出,是想釋放啊。
回過魂兒來的趙少爽,尷尬的臉色漲紅。
實在是女人太妖,讓他把膽子都吃了。
這可是能跟自己老板談買賣的人,要是不高興,把他埋了,咋整!!!
他本能的沒話找話道:“楊老板,剛才那個房間是……”
楊國良嗬了一聲。
幹拆車廠肯定掙錢,因為來這的大多數都是強製報廢車輛。
他低價收購,然後拆下整零件,高價出售。
隻是沒人會嫌錢燙手,他平時也沒少幹押車的買賣。
而且他還不押便宜車。
最次最次的也得是一百萬以上的奔馳。
他能做這種車的買賣,吃這種人的高利,背後那也是通天關係支著。
不過他也不是光吃不長記性的人。
所以他押車室內的環境都可以媲美一個小型廣場的環境了,他又比小型廣場牛批,幾乎是五米一個屏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