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為什麽……”
白立成胸前被血跡染紅,但他似乎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他掙紮著身體想站起來,又驚恐發覺,隻是平平無奇的一拳,竟是重創了他的五髒六腑。
他不動還好,一動,劇痛便如山一樣壓垮他的所有神經。
白立成眼神駭然。
他回頭盯著林牧道:“為什麽我會這麽不堪一擊!你!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是什麽人?你沒資格知道!”
“但我可以告訴你,我從來沒聽過你的名字,你就不配稱之為大匪!!!”
叼著煙的林牧,轉身,從楊國良兜裏摸出打火機。
他點上煙,衝著白立成淡淡一笑。
也是這麽一個平平無奇的笑容,就在瞬間,變成了白立成的心魔。
白立成惡吼一聲,狂叫著非要站起。
不!
他不會輸!
不!
他是無敵的!!!
“咚!”
“咚咚咚!”
門外的槍聲早已停歇,數不清的沉聲腳步,闖進大雄寶殿。
為首的鐵摩傑打量了一下屋內狀況。
一記飛腳淩空踹在白立成後腰,一雙手銬直接亮出道:“你叫個毛啊!都快吵死我了!”
無數的經偵槍口對準了白立成。
被銬住的白立成眼底閃過一絲灰蒙蒙的霧氣。
但林牧根本沒再多看他一眼。
隻是看著經偵將楊國良抬了出去。
鐵摩傑問道:“牧哥,這還咋整!先把楊國良送經偵醫院?”
隻有在少數、親切的人麵前,鐵摩傑才會叫林牧班長。
這種正式場合,他還是會叫牧哥。
林牧噴了口煙霧,響了響道:“該送醫院還是送醫院,但該突審還是要突審……”
現在隻等確認楊國良的罪狀。
陳清荷就能清白走出經偵大樓。
林牧很迫不及待。
他想明天早上的時候,應該能和陳清荷一起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