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我他麽窩囊啊!窩囊死了!!!”
“梁浮生你就跟我說,糧倉的關係是牧哥給我們支的不?這要弄好了,咱哥倆努努力,是不是一步起飛!!!”
楊定波並沒去找畢興澤,他現在不去找他們麻煩,就算忍耐到位了,又怎麽可能去安撫他們。
在他看來,這就是老兄弟對他的一次背叛。
何種意義上的背叛都是不可原諒的。
他一個人是越想越堵,非要拽著梁浮生過來陪他喝酒。
這一喝就是中午喝到了大下午。
梁浮生平時不怎麽著調,但這種情況下也沒敢讓楊定波敞開了喝,可誰能想到,就兩箱啤酒,又喝的楊定波大發牢騷。
“哥,哥,要不咱倆整點白的吧!”
梁浮生想要岔斷話題,不如整點高度白酒,直接將楊定波撂倒算了。
“整!”
“往死了整,今天不管消費多少,你波哥買單!!!”楊定波啷當著大舌頭,然後一把攥住梁浮生的手腕道:“兄弟,你哥今天丟死人了啊!就他麽幾個大子啊,那些狗養的把牧哥的門都給堵了!”
“沒臉,我沒臉啊!!!”
楊定波是真醉的不輕,酒不醉人自醉。
他鬆開梁浮生,將臉湊上去,狠狠拍著道:“沒臉,沒臉啊!!!”
草!
梁浮生心裏狠狠罵了一聲,這個坎楊定波真就過不去了是吧。
他也沒敢張羅服務員上白酒了。
這萬一沒把楊定波撂倒,再把他整出瘋病來,可不亂套了麽!
“哥,哥……”梁浮生撲著攥住楊定波的手道:“你別打了行不?牧哥不也沒說什麽嘛!”
“再者說了,今天的情況大家都心知肚明!就還是那個車家搞的鬼!你讓你手下的兄弟,能怎麽扛啊!”
“車家的人都他麽三頭六臂唄!”
“不行就整唄!”
“遠的不說就上次,上次我差點被人放火燒死,我拉拉尿了嗎?我那幾個兄弟有一個拉拉尿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