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我想殺他!我真他麽想殺他啊!!!”
正屋內。
好不容易緩過來的楊定波,不能往屋內多看一眼,看一眼,就情緒崩潰。
林牧沉默的點上一根煙。
他也說不上來自己的心情,他緩慢的揮了揮手道:“梁浮生,先找個單子,給她們搭上吧!”
地麵是點點殷紅的血跡以及臊腥味流成的一灘,成團的紙巾在地麵滾成一個又一個球,白色的麵上,也有觸目驚心的紅。
散落的亦有煙頭,有不忍直視的帶血牙簽。
簡易木架釘成的好似狗籠,一對母女以極其不堪的姿勢抱成一團。
不堪的不僅是姿勢。
更有身上那滿是狼藉,恐怕這輩子都再也洗不清的孽。
梁浮生閉著眼睛將被單蓋上。
然後一扭頭,靜靜站在林牧身邊。
壓抑的氣氛,逐漸沉默的殺意。
粽子一般的許吉,無所謂的一咧嘴道:“林牧,隻要你敢,給爺個痛快吧!”
許吉威脅梁浮生他們靠的是先聲奪人,以絕對猙獰碾壓一切心理狀態。
而麵對林牧。
他就擺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姿態,這是悄咪咪的心理戰,他想要林牧忌憚車家。
“草!”
“草你血媽!”
一動就渾身劇痛的楊定波,一聽這話,完全瘋了。
他吼叫砸在許吉身上,猛砸猛罵道:“她才二十一歲,她大學都還沒畢業!!!你們他麽的牲口……”
“你們這些牲口毀了她,你們讓她以後怎麽做人!!!”
“再狠點!”
“你他麽再狠點,我要個痛快!”許吉放肆猙獰的吼著,而後瘋了一般的狂笑著。
氣氛不在沉默。
氣氛卻越來越壓抑。
林牧吹了口煙,示意梁浮生拽走楊定波。
但此刻的楊定波根本拽不走,前年在醫院的時候,畢興澤的老娘並沒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