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明月高掛,林牧家的別墅是東倒西歪的戰場。
洗了一把臉出來的林牧,微微一笑道:“啥也不是,晚上誰敢撒我院子裏,我明天挨個揪雞兒~!”
實在是這些牲口太能造了。
今晚村頭的小賣部純純的屬於暴富了,但凡是帶點酒精的玩意,就連飲料都給他搬空了。
他看著東倒西歪的人們,其實有一個人是不用醉的。
那就是受了槍傷的梁浮生,但是這小子沒事找事啊,他號召著手下的鬼火小兄弟加入了戰場。
最終的結果就是。
他被喝上頭的眾人拽住了,一頓的麻醉加消毒。
現在躺院子的裏的基本上就屬於他們的一夥子人,蘇艾喝到一半的時候,就被舉白旗的懷仁製藥廠的主管們帶跑了,而戰鬥到最後的獵人,依舊是踏著正步,回到駐紮地了。
“嗯!”
就在林牧即將轉身回屋的時候,懶懶的一聲嗯響起。
他一笑,隻見輪椅上的封乾江,正一臉偷樂,嘲諷狼藉的戰場。
“你沒醉!”林牧呲牙一樂,甩了根煙過去。
“啪嗒!”
打火機的聲音響起,封乾江機智的道:“明顯幹不過的場麵,我選擇裝死,嘿嘿!”
“我他麽早就看出你是一肚子的壞水了!”
又有三道身影爬了起來,祝清明率先向封乾江發起了嘴炮攻擊。
這下輪到林牧傻眼了。
他道:“你們都沒醉?”
“沒!”
“我怕你揪,揪我雞兒……”祝清明啷當了一下,明顯帶點大舌頭。
“我跟他們都不一樣,我是躺地上,接接地氣!”鐵摩傑傲視的看了其他人一眼,好像就是在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小聰明。
“我,我是真有事啊!”
有上級領導在場的肖崔權,認真的舉起了老手手。
“草!”
“誰沒事啊!!!”其他人一頓笑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