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耀西臉上的青筋蹦了起來。
眼角的凶厲匯聚成了前所未有的猙獰。
他心中的恨意滔天,比林牧廢掉他的那一晚還要恨。
因為那是他鬥輸了。
而林濤這個廢物,讓他感受到了恥辱,被背叛的恥辱。
溫耀西看著林濤身上的傷,他越發的確定他一定是見了林牧,因為這一點點的小傷,不至於讓外麵的人撤走。
一定是林牧。
除非林牧發話,不然林濤不可能活著回來。
“回答我?”
“你他麽的回答我!!!”溫耀西鐵青著臉咆哮,恨不得將林濤生吞活剝一般。
林濤點了點頭。
他看向溫耀西的眼神,甚至出現了輕視,他道:“沒錯,我是去見我大哥了,是我求他給我一點時間……”
“草你血媽!”
溫耀西一下子炸了。
他支棱眼神道:“你為什麽要去求他!你他麽在怕什麽!狗尚且不嫌家貧!你這個貪生怕死的人,你他麽連條狗都不如!!!”
“你怕了啊?”
“你是想拉我一起死,還是拉我替你去死啊!!!”
林濤的表情變狠了。
一種讓溫家人陌生的狠。
如果把以前的林濤比作一個小孩子,那他負責打理的產業,就是溫耀西給他的一把水槍。
對外。
看起來是夠用。
可實際上,水槍隻能噴水,沒實際的大作用。
但這一刻。
溫耀西真的心悸無比。
林濤把他的心裏話都說出來了,就好像林濤的水槍裏裝的不是水了,是可能會要人命的硫酸。
最可怕的是。
他不知道林濤什麽時候把水換成了硫酸!!!
“死?”
“我是不可能死的!”
“林牧把人撤了,不是你求來的,是他怕了,他沒證據他不敢動我,殷虹也不會讓他動我!”
“這事已經鬧大了!”
“誰動我,誰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