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林牧和許敬月鬥那次。
華榮邦故意讓別人上網搜索他,搜他的論文和輝煌履曆。
那玩意其實不是假的。
那玩意裏存在運氣的局限性。
就比如現在他又覺得運氣來了,他得獎的論文就是治好了癔症,那個人的脈象基本和秋靜敏一模一樣。
華榮邦不放心的又問了問秋靜敏的症狀。
這一次他是心平氣和的問,終於也從葵爺的口中得到了滿意的結果。
秋靜敏就是和他碰過的那個患者一模一樣。
都是先出過一次險些要命的大災,從而引起了心悸反應,這種反應持續下去,映照在夢裏。
夢裏勾起了內心處最深處的恐懼。
華榮邦之前的那個患者是打魚的,所以病發的他見不得水,一見水就會癲狂大叫。
倒不是他怕水。
而是他之前打魚的時候害死過人,一見水,就想到了那個死去的人會回來勾命。
秋靜敏是個頭子。
他怕亮?
他怕的不是亮,他是一看見亮,就能想起被他害死的人吧。
華榮邦心裏有了底,說話自然而然的也就有了氣。
他道:“我說這位爺,病不避醫,現在你真就得聽我了,我要開始給你治療了……”
葵爺等人的臉上重新寫滿了緊張。
真的能治。
那可就太好了。
豈不料秋靜敏反而是麵無表情了,他道:“你知道我的病,我就讓你治了?你當自己是個什麽鳥人了?!”
“呃……”
華榮邦一時無語,這他麽是個什麽狗脾氣啊。
秋靜敏繼續道:“你知道我的病是有站在我麵前的資格了,要是連我的病症都說不出個一二三來,我早他麽把你們推出去埋了!”
說著他冷笑一聲,笑聲裏竟有別人聽不出的疲憊。
葵爺輕輕的揉了揉眼睛。
別人聽不出來,不代表她聽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