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室的話題還在繼續。
“你不是要考研的?怎麽這麽突然要結婚了?”玖也沉不住氣了。
“他說不讓我考了,他要繼續讀書,兩個人一起讀的話,經濟壓力太大。”小師妹深吸一口氣,在調解情緒。
“嗬。”玖無言以對。
在場的幾個男人都明白發生的是什麽事,隻有小師妹不懂。
“本來也是應該他先考,他成績比我好。他讀完研馬上就讓我去考,到時一切都安排好了,放心吧,他不會負我的。”小師妹說得這般篤定,誰能說什麽?真不忍心當著她的麵把汽球戳破了。
“我說何相欠的論文都是小師妹捉刀的,你信嗎?”捌發過一句私聊。
“我信。”夜孤城無聲歎息。
一朵花插到牛糞上,除了這句話,沒有什麽更好的形容詞了。
“這種女孩子不值得同情,大好的人生,扔給一個渣男,活該!”囂張軍爺從來不濫用同情心。
“好白菜都讓豬拱嘍!這樣的女孩子我為什麽碰不上?”這一聲歎息是酒蒙子發出的,另外一隊人也在分享夜孤城的遊戲人生。
“碰上你又能怎麽樣?”夜孤城不屑地問。
“至少我去爭一下,對得起我自己。”酒蒙子毫不猶豫地答。
“爭不來,她是個很傳統的女孩子,還要從一而終呢。”夜孤城苦笑道。
“真是孽緣。”尊者也下場點評了。
“後來她結婚了。我沒有去,隻是轉了一個紅包。她收下紅包,發來一個感謝的表情,說謝謝學長。再後來聽捌說,她被帶回何相欠的老家,一個偏僻的山村舉行婚禮,被百般羞辱,回來以後大病一場。遊戲再沒上過號。”
夜孤城的聲音越發苦澀了。
“從她離開,我也離開了。習慣不是好東西,我每天等著一個灰色的頭像亮起來,心裏會痛。最後狠心去我們第一次打的副本門口下線,再沒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