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客氣點,你麻麻沒告訴你不要指著別人說話嗎?”秦北衣上前一步,打掉袖羅煙的手指。
“好,你就把你的本色都表演出來,讓他看清就好了。”袖羅煙倒沒有生氣。
“我們現在來算賬。當年呢我是收你麻麻一千元,可那是勞務費。你懂得,弄一臉豬血也挺難受的,還要帶個假發……好吧這些不提了,我騙你是我不對,我也是情非得已嗎。誰讓你非得奔現的,好好在遊戲裏玩著就是,就當你花錢雇我陪玩,總要付出點什麽的……”
“秦南音,你一直是這麽想的嗎?”白七一步一步逼仄過來。
“對,我就這麽想的。你癡情,你活該,你就當我死了好了,找什麽找?”秦北衣已經失去理智了,她拚命甩頭,發髻已經散開,就像一個瘋子。
“我就說你不值得,你跟這種女人生什麽氣?”袖羅煙想勸勸白七,剛上次被他一甩手推開,他是徑直奔秦北衣去的。
秦北衣已經感覺到了危險,轉身就向外跑。
她的鞋成了拖累,跌跌撞撞,最後一咬牙全部甩掉了。
她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逃,讓他再也找不到自己。
她直接衝出門去,向別墅區外跑。
在奔出大門時,她聽到身邊有跑車加速時劃破空氣的爆裂聲,白七追來了。
秦北衣慌亂之下,直接上了公路橋。她殘存的理智告訴她,現在她跑的是逆行的方向,白七是上不來的,所以她隻要拚命逃,就安全了。
可是身後傳來的陣陣急刹車聲,似乎在提醒她,危險在迫近。
她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白七的車像一道流星,從橋頭的路上橫飛過去。
要知道這路是盤山道,這一飛會是什麽樣後果可想而知。
秦北衣的腿當時就軟了。
她撒腿就往回跑。
橋頭竟然分出一條小路,白七的車在小路的盡頭,頂著一根橋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