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打,他們想玩,我們就配合。”呂蒙點點頭,對著秦北衣擠了一下眼睛,“師父,總算把你托付出去了。有人要你這傻瓜,一定要珍惜呀。”
“你這個孽徒!”秦北衣氣得一立眼睛。
秦北衣昨夜就沒睡好,又困又乏,坐在車上直打盹兒。無奈若寶精力充沛,沒一會兒老實的。
回到白七的住處,推開門,就見上次的鍾點工在。
“我喊阿姨過來幫你帶一下若寶,你好好補一覺兒。”白七說著把若寶接過去。
“好啊,那我馬上就去睡。”秦北衣三步並兩步,跑到樓上,重重向**一倒。
她幾乎是瞬間入夢,可是夢中這兩隻手是怎麽回事,一直不讓她安穩。
她吃力地睜開眼睛,看到白七壞笑的眼睛,這才明白他喊保姆過來的意思。
哪裏是讓她補覺,根本就是沒想讓她多睡一分鍾。
“晚上還要比賽,你,唔,不要……”秦北衣好像也沒什麽抵抗力。
秦北衣從**下來時,外麵已經黑了,她看了一眼時間,離比賽開始還有半個小時。
她走到窗前,半山別墅入住並不高,亮著燈的沒有幾戶。她看著映在玻璃上的那張臉,總覺得不真實。
“我跟我母親通過電話了,過幾天帶你去見她,你放心,一切都會順利的。”白七也醒了,默默注視著她。
“我放心,你一直讓我放心,是我這個人不省心。”秦北衣歎口氣。
白七走過來,從後麵抱著她,把她圈在懷裏,瘦瘦的,小小的,讓人那麽舍不得。
他又忍不住了……
兩個人下樓時,若寶已經吃過晚飯。
保姆已經談好,24小時照顧若寶,秦北衣終於可以輕鬆一下了。
“先生。這是賬單。”保姆見白七下來,忙遞過厚厚的一遝小票。
“好。”白七根本沒有接,隻是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