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裏有人,馬上調過來。”囂張軍爺手下的保安公司是鏈鎖經營的,遍布幾十個城市,本市就有分部。
他們等了不到半個小時,囂張軍爺的手下已經開過來了。
“我們先回去,留一個人就可以。醫院這邊交給夜孤城。”白七安排道。
秦北衣本來想留下,被白七硬給帶了回去。
這一天夠她受的了。先是讓人頭大的婚禮,又是一場驚嚇,現在更是憂心不已,小臉蒼白,讓人生憐。
秦北衣和若寶被白七送回房間休息,也不知睡了多久,她睜開眼睛時,窗外已經漆黑一片了。
若寶也翻身坐起來,應該是餓了。
她抱起若寶走下樓去,新來的保姆在準備早餐,這是淩晨四點多。
“他們在書房,一夜沒睡。”保姆接過若寶,放在嬰兒椅上。
秦北衣急忙走向書房,昨夜睡得太沉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不知道尊者的情況如何。
書房裏氣氛凝重,除了竹大嫂和肚拉拉的老婆,都在。
“你醒這麽早。”白七見秦北衣進來,忙起身過來,輕輕把她一摟,帶到懷裏。
“他怎麽樣?”秦北衣關切地問。
“已經脫離危險,隻是還沒有醒過來。”白七把秦北衣帶到沙發上坐下,又給她倒了一杯熱牛奶。
“你們一夜沒睡?”秦北衣看了看幾人,都很憔悴。
“我們把能整理的都弄得差不多了。還有幾個疑點,要繼續查。”竹手書生坐在書桌邊,寫寫畫畫。
秦北衣坐不住了,忙走過去,她一眼就看到了婉婉的名字。
“還真跟婉婉的事有關?”秦北衣吃驚地問。
“他們本是情侶。”竹手書生幽幽一歎。
尊者並不是浪子,也不是天生的叛逆,隻是不喜歡被約束。
跟家裏決裂出來創業,還有身邊走馬燈一樣的換女人,這都不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