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廢了我師父!”怒羅漢忽然臉上青筋暴起,麵色通紅,顯然怒到極致。
“你師傅?”許開光疑惑道。他廢過很多人,不可能個個都記得。
見許開光裝作不記得,怒羅漢更怒,喝道:“六年前,我師父孤身前往中東找人討教武藝,被人劫殺!你這身傷疤,和師父對我描述得那人一點不差!就是你,廢了我師父一身武功!”
“六年前?”許開光回憶一會兒,又看了看怒羅漢熟悉的架勢,終於想起這事,搖搖頭道:“我饒他一命,你該謝謝我才對。”他的意思是那老頭擅闖公司禁地,他看那人太老隻斷了一條腿一條胳膊警告,已經手下留情。
如果公司出手,絕對會要那個老人的命!
“啊啊啊啊啊!”怒羅漢發出不似人聲的嘶吼,許開光這話豈止是在他傷口上撒鹽。簡直是扳開他的傷口往裏麵倒硫酸啊!
“今天我就要殺了你,為師父報仇!”他身上的氣勢忽然如同芝麻開花一般,節節攀升,令在場識貨的人為之一凜。
崔元亨手上也有點把式,可從未看過這種如爆種似的氣勢攀升,驚疑不定道:“鍾叔,這是……”
“不動明王!”鍾叔似乎回憶起了什麽不好的回憶,身體竟然有些打擺子,沉重道:“這是怒羅權自創的招式,通過在平時積累力量,關鍵時刻釋放,會在一段時間大幅增加實力!聽說此招發揮至極限甚至能邁入不可名狀的境地。”
“不可名狀?”
“嗯,”鍾叔目光凝重,“你還記得京南那位麽?”
“你說……”崔元亨猶豫會兒,似乎說出那個名字都需要心裏建設,“許家那人?”
“嗯。”鍾叔也不敢多說,“隔空殺人,淩波微步……”
此時場中又有了變化,怒羅漢的氣勢攀升終於到了極限。場中已經充滿濃鬱到實質的殺氣,坐在觀眾席上的人們感覺像是陷入殺氣的泥沼,不敢動彈,似乎一動就會招來殺身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