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地響起一個男聲,被眾人忽視的許開光,這時開口了。
“許開光!”秦紅拂麵色一變,便要喝止許開光。
但已經晚了,柳姬注意到許開光,不悅道:“小子,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她心中有些奇怪,看到有人徒手接子彈,這小子怎麽表現得這麽平靜?
“不要太不知天高地厚,生命很脆弱,有時候一句話就會為你招來殺身之禍。”柳姬淡淡道,“你還沒資格管這件事。”
“秦紅拂是我朋友,你說我有沒有資格管這件事?”
“朋友?”柳姬撲哧一笑,搖搖頭,覺得這個男人果然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嚇嚇普通人還可以,對他們而言,也不過是擋路時可以隨手掃開的存在罷了。
就連一直麵無表情的高大藥人臉上也露出一絲笑意,開口了:“如果你不想讓你的頭兒餘國棟知道你礙了許家的事,就滾到一邊去!”他聲音如同夜梟,刺耳難聽。
老者雖然說不出話,也失望地搖了搖頭,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從哪兒來的?
他們這種級別的家族傾軋,公司肯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絕對不會插手。
這男人說話時鎮定自若,舉手投足間也有宗師風範,可沒想到眼界如此之低。
“算我賣餘國棟一個麵子,現在快點滾吧。”藥人搖搖頭,抬起下巴,點了點許開光。
“許開光,你走吧!”秦紅拂也低聲勸道,她雖然已經抱定死誌,可許開光沒必要和秦家陪葬。
“走?也可以,”就在秦紅拂以為許開光終於不犯傻的時候,許開光接著道:“放開那個老人,再一人斷一條胳膊向我謝罪,我就放你們一馬。”
藥人眯起雙眼,殺氣四溢。
柳姬雙目中凶光一閃,笑得玩味。
被一個蠢貨這麽侮辱,二人可都是有自己的驕傲的。
“小子,你找死!你現在也不用走了,讓我帶你回去好好炮製炮製你。”柳姬摸了摸肩上小蛇的頭,眼中不懷好意,“怎麽樣,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