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副部長看我年輕,就把我當小孩子嚇唬麽?”許開光站了起來,“周副部長不願意好好談,我走就是嘍。”說罷停都不帶停,直接走向門外。
周副部長似乎並沒有阻止的意思,閉嘴不言,直到聽到了開門聲,他才沉聲開口:“等等!”
許開光的腳步聲停下了。
“年輕人裏你算是有耐性的了,”周副部長站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麽好好誇了許開光一句,況且,許開光一言不合掉頭就走的模樣哪裏算是有耐性了?他走到許開光麵前,主動伸出手:“重新認識一下,周開基!”
他這話的意思就是剛才的事就算了,現在我們再坐下來好好談。
“許開光!”許開光也伸出了手,兩隻手握在一起,周開基看著麵前沉穩的許開光,有些感慨。
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麽優秀的了麽?他剛才的試探,甚至開口威脅都沒令眼前這個年輕人有一點動搖麽?
看他的表現,進退自如,根本沒讓他占到一點主動權。
“許小友入股的那間金都製藥,說實話,沒什麽問題,各方麵都清清白白。”周副部長重新回去坐下,慢慢道:“好像那間公司馬上還要和華萊士爵士的公司合作對吧?有些文件走程序再快也要一兩個月,不過我可以幫許小友作保,你們想要的各種證件明天就能拿到。”
“周部長想要收買我麽?”許開光把副字又去掉了。
“嗬,許小友開什麽玩笑,”周副部長微笑著搖頭,“既然我叫一聲許小友,這點小忙還是能幫上的。”
“那就謝謝周部長的好意了。”許開光微微一笑。
“不客氣。我隻想知道我那個不成器的叔叔哪兒得罪許小友了,許小友願意說說麽。”
“其實周部長的叔叔真沒得罪我,”許開光老老實實答道:“他隻是受了池魚之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