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找吳鬆濤啊,但那個癟犢子能說人話嗎?”
“見麵肯定就得一頓抱怨,甚至還要數落咱們沒用,你說這種人找他作甚?”
吳廣業攤攤手,有些心煩的說道。
他繼續說:“要我說啊,咱們就不應該和吳鬆濤搭夥!”
孔國玉點頭,十分認同:“他是紡織廠的車間主任,他插手窗簾行業,就是為了賺外快。”
“咱們呢?”
“加工窗簾,可是咱們的飯碗啊!”
“現在他慫恿咱們去砸薑建波的飯碗,但沒想到薑建波不怵他,反而把他給懟了。”
“他和薑建波鬥來鬥去,損失的還是咱們啊!”
林布豐安慰:“你們兩個都別抱怨了,現在抱怨有用嗎?”
“看看薑建波這一招兒接一招兒的,咱們得趕緊想想辦法啊,不然,真的沒法活了!”
吳廣業忽然靈光一轉,笑道:“哎?你們看這樣行不行?”
“我在其他幾家窗簾廠也有親戚,現在不是在學技術嗎?”
“咱們給他們點錢,讓他們趁機找個借口教教咱們,也行吧?”
孔國玉倒覺得這是個好辦法,但林布豐覺得有些不妥。
為啥呢?若是被薑建波發現了,豈不是連親戚都沒得做了?
當初吳廣林本來在薑建波的廠子裏做的好好的,結果被吳廣業找回來之後,薑建波直接開除。
不過,事到如今,也隻能硬著頭皮做了,不然,他們三家窗簾廠就得喝西北風了。
吳鬆濤這邊也是煩心事一大堆。
先是黃狗派人來找吳老三的茬兒,順便敲詐了一番吳鬆濤五百塊。
吳鬆濤是真不想給黃狗這五百塊,但黃狗說了,若是不給錢,就公開他雇凶傷人。
當下正是在競選副廠長的關鍵時刻,一丁點的風吹草動都有可能影響大選,他又怎敢公開這事?
黃狗的人走後,吳鬆濤怒視吳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