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哥儿，你觉得空间是什么？”
听到福伯的问题，江河思考着。
空间是什么？
空是空置，间是间隔。
从字面意义上来看，空间就是实质物体之外的部分。
等等……
这是从物质上来看待空间。
那是不是，可以从其他角度来看呢？
江河突然有了些不同的认知。
比方说，空间其实是无数个点线组成的。
时刻关注着江河神情变化的福公明，欣慰的点了点头。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轻易理解空间的。
江哥儿能对此有所思考已是难得，现在看来他甚至还有一些自己的心得。
“福伯，空间从正常视角来开，就是除开我们这些实质存在的物体之外的部分。”
“我刚才还有一种认知，空间是由无数的线所构建出来的。”
江河若有所思的回答着，虽然已经得到了另一种解释，但他还是紧皱着眉头。
总觉得还有其他的解释。
看着江河这幅求知求解的模样，福公明不禁想起了自己跟着姜战学习空间之力的时光。
年轻真好。
“你说的没错，这两种认知是正确的。但是，对空间的解释其实有无数种。”
“无数种？！”
江河震惊的说道。
他苦思冥想才想出两种，而福伯居然说是有无数种。
“没错，空间可以用任意角度来解释，文学上来讲它是某一个事物的大致范围。”
“不止如此，在各个研究学科面前，空间都有不同的解释。”
“但江哥儿也不必过分在乎这些。”
“我们需要事先明确的只有一点。”
“那就是明确空间是一个概念，所有的有型物体都以它作为支撑而存在。”
“理解了这一点之后，之后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总能找到法子。”
听到这，江河有些明白了。
简单来说，想要建好应用这座高楼，必定先将空间是一个概念这个基石筑牢。
“说完基础，我们来说一下应用，这也是你最关心的东西。”
“目前通用的一些应用包括转移、收容。”
“这两项是最好理解的。”
“转移，从某一点到某一点，能转移多少东西或者人完全看你的元力多少。需要注意的是，转移的快慢完全取决于你在脑海中的构建能力。”
“构建能力？”
江河好奇的向福公问道。
“对，转移之前你必须去过那个地方并亲眼见过。”
“当你准备转移的时候，在脑海中构建出你所想要前往的地方即可。”
看到江河明了的神色，福公明没有停下来继续说道。
“收容，则是将物品移动到某一个特殊的空间内。当然，活物是无法被收容进去的。”
“借助着两个最常见的应用，我们可以衍生出不少具备杀伤性的技能来。”
“空间撕裂就是强力的一种，我们在转移敌人的时候，故意只传送它的某一部分，借助空间的力量强行将其撕裂。”
江河听了不禁想象了一下，自己的上半身被转移到某个地点，但是他的下半身还在原处，这不是死定了吗？
说不定生命之力都来不及修复，他就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亡。
他的双眼不禁一亮，这杀起邪魔还不是手拿把攥吗？
“也别高兴的太早，空间之力消耗元力十分庞大，更何况敌人是不会轻易让你这么做的。”
“转移中如果被转移的一方激烈反抗，你也是需要付出和它同等量的元力的，空间本身并没有能量。”
看到江河两眼放光的福公明笑着打断了江河的臆想。
被这么一说，江河嘴角一抽。
自己也太天真了，真要是无视境界秒杀的话，人类联邦早就满世界找能够使用空间之力的苗子了。
不过也还好，至少自己有了思路。
尤其是福伯告诉自己空间是所有物质存在的基础，这让江河隐隐有了些念头。
他总觉得空间之力还有很大的挖掘空间。
“谢谢福伯。”
谁完，江河就有些楞了，他觉得自己对福公明除了说谢谢好像没有其他的报答方式了，接着说。
“福伯，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看着眼中含有愧疚之意的江河，福公明笑了笑摆手说道。
“你只要好好的，我就很开心了。”
“江哥儿，有的时候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是不求回报的。”
说完，福公明摸了摸江河的头，转身向府库大门走去。
其实他一开始还是很想江河能够继承姜战的遗志将邪魔赶走覆灭的。
但随着和江河的接触越多，他越是狠不下心来。
江河不知道前路有多难行，他知道。
兴许是自己年纪大了的缘故，福公明现在只想让江河好好的成长下去。
“你不用有压力，我们这些老家伙还能扛得动。”
“你们最要紧的是打好基础，成长起来。”
说完，福公明便消失在府库的门前。
江河见此，鞠了一躬后也告退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江河的心情不免有些沉重。
虽然自己收获了空间之力，但自己的境界提升的实在太慢了。
江河迫切的想要成为即战力。
“想要靠元力境界是不太行了，自己哪怕快速突破，也不过是个催志境。”
“那尝试掌握规则？”
江河现在能想到快速提升实力的方式就这两条。
福伯之前说过，人类只要掌握了某一条规则，实力提升会很快，本身存在的尊者即巅峰的枷锁也会一同消失。
决定通过这一条路来进行突破后，江河又遇到了一个难题。
自己该选择什么规则作为自己“镜”呢？
没有头绪的江河重新整理了一下思路。
既然自己暂时没有方向，不妨看看别人是怎么选择的。
就以烈青为例子，她天生拥有风元力的天赋，之后更是以风为自己的主要进修方向，连武器都是选的罡风柳叶这种极具特色的物品。
从这方面可以看出，规则应当是选择自己最熟悉最有天赋的那一面去靠。
那自己呢？
元力并无特殊属性。
生命之力和空间之力又都是靠着无尽之法吸收来的，算不上多贴合……
等等！
突然，一个念头从江河心中升了起来。
他的嘴角扬起了了微笑。
“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