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十年前,這鳳鳴軒就在把他家九禽坊的風頭和名氣全贏了去。
幾十年後鳳鳴軒都關門了,他的後人又在鑒寶這方麵有很大的眼界,包元能不嫉妒。
他都可以感覺到竇月梅等人,看陳星河的目光都有些佩服的意味,這些的心結還是放下算了吧。
“罷了罷了,我本來還以為自己留的一手能跟諸位爭個頭名,你這件雍正親物都出現了,我還是算了,不拿出來獻醜了。”
包元鬆了鬆自己那對魚眼,人家陳家的確是真有這方麵的能耐,自家不過是班門弄斧,一廂情願罷了。
錢郵看著包元都泄氣的樣子,更是心滿意足。
自己這高足杯胎體潔白無垢,整個胎薄而輕,胎形輕巧玲瓏,做工精細。
尤其是那高足,足底胎白細潤,釉質鮮豔,光潔細膩,十分精美。
此杯的敞口,弧腹還有那握柄,從上細下粗,線條流暢。
還有那龍紋和鳳紋,首尾相望,活靈活現。
唯有國器方才有這種獨具匠心,巧奪天工的高貴氣質。
陳星河也很是喜歡這件古董,況且其還有八息的寶氣,不過陳星河可舍不得吸收這個,這種可以說是無價之寶。
但是真要賣的話,隻要不被流拍,價格還是給的好商量的。
“我就知道你個包元會留一手,表麵一副難受的樣子,實則心裏穩的一批吧。”
竇月梅瞥了一眼包元,這包元的小心思大家都懂,要不是這錢郵居然能展示一件國器之寶,估計這萬寶樓的店位就是成這包元的囊中之物了。
畢竟九禽坊的底蘊還是有的,比他們的交易渠道都要多,但是見過這麽多寶來,唯有國器才可以令他們真的歎服。
“我哪兒知道,錢郵居然能搞到這種物件,你不會是叫人去偷了哪家博物館裏的藏品吧。”
“那倒不是,說起來這件古董與我挺有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