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我沈博出手,一個頂仨,”沈博嘴上說著,手裏不停,不斷按摩著何天的幾大要穴,“白大小姐,你說咱倆非親非故的,我為什麽要大半夜的跑出來幫你啊。”
“這會兒小公園夜深人靜的,你我孤男寡女,萬一這事兒傳了出去,我倒沒什麽,隻是對白大小姐你的名聲,不太好吧?”
“胡言亂語什麽,”白茜皺眉,“誰跟你孤男寡女,你當何天是死的?”
“他死不了,”沈博撇撇嘴,“不過半死不活,算不得一個人,隻能算半個。”
“哎,”沈博看了看何天傷口,發現子彈埋得不算太深,試試還有可能取出來,“你有沒有什麽薄一點的粗一點的金屬片,借我試試?”
“沒有。”
白茜搖頭,她雖是個大小姐,可是自小受白月笙熏染,平時幹的最多的就是打打殺殺,身上幾乎沒有什麽用來裝飾的東西,畢竟那些東西在生死相搏的時候毫無用處,還很大概率會成為累贅,比起飾品,說起武器,她倒能一抓一大堆。
想到這裏,白茜恍然道:“刀子行不行?我這還有把袖刀?”
“行,有刀更好。”
沈博挑了挑眉,然後讓他驚訝的一幕出現了。
白茜脫下她的大長款黑色皮衣,然後開始抖落它。
手裏劍,袖刀,袖劍各種暗器簡直一有盡有。
沈博覺得他現在已經不是驚訝了,是驚嚇。
白茜蹲在地上挑挑撿撿,然後挑出一片還算鋒利的袖刀遞給沈博。
“你身上原來藏了這麽多東西,”沈博用一隻袖子蹭蹭額頭,接著在自己身上摸索半天,掏出一個打火機開始給刀消毒,“還好還好,知道的早,以後惹誰都不能惹這大小姐。”
他細聲嘟囔著,白茜聽不太清他說了什麽,但直覺告訴她不必知道,是有八九都不是什麽好話。
“白大小姐,”沈博看白茜神色不豫,猶豫了一會,還是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邊給刀子消毒邊問到:“這麽多東西,你帶身上不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