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張可悠悠醒來的時候,看到一圈腦袋正看著自己,激動的說著什麽。
張可想要聽清,卻發現耳朵仿佛不見了,什麽話都聽不見。
難道我聾了?
這麽想著的張可,忽然感覺喉嚨好幹,他堅持著說:“渴……水,水……”
張可腦子昏昏沉沉的,心裏就是一個事。
娘的,陰溝裏翻船了,自己怎麽就栽了呢。
太不是滋味了,自己明明就擁有那麽逆天的借力係統,竟然還這麽弱?
唉,光顧著享受了。
張可連連歎息,要是自己努力使用借力係統,絕對不會出現這種事情。
說來說去,還是過上好日子的自己鬆懈了。
隨著張可的回想,水終於澆灌進了張可的嘴裏。
與此同時,耳朵似乎也恢複了。
他聽見諸葛徽不耐煩的聲音:“好了好了,張可已經醒了,你們回去養傷去吧。”
養傷?養什麽傷?哦對,昏迷前正好來了忍者。
眼前模糊的世界變得清晰,諸葛徽那張臉出現在自己麵前。
咦?白衣巷的醫頭呂溫涼也在這裏?兩個人都是長出一口氣的模樣。
此刻的張可躺在**,全身都是繃帶,連動彈都動彈不得。
“你昏迷了兩天兩夜,要不是請來了白衣巷的呂溫涼先生,可能此時的你已經死了。”
諸葛徽一臉擔憂。
“哪裏是我的功勞,是修武者們為了救你,不顧後果的望你體內輸送內力,此刻他們已經元氣大傷,站都站不起來了。
呂溫涼歎了口氣:“可就算是這樣,也僅僅隻是保住你一條性命而已,活下去已經是萬幸,你恐怕再也站不起來了…………”
渾身無力的張可換了好久,終於可以說話:“諸葛大爺,你身上怎麽還有傷,連那群忍者都沒打過?”
諸葛徽額頭有一個口子,並不深,從額頭到鬢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