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周長遠地位崇高,所以每天拜訪的人都絡繹不絕。
也就造成了大量的名牌車,在周館前停車的現象。
而周長遠不堪其煩,定下了一天隻接待一個人的規矩。
誰要是想請周大師出手雕刻,沒問題,但是你得預約。
而請周大師雕刻的人,已經排到了一年以後。
就這樣,還是有很多有錢的金主,想通過各種渠道,請周大師給自己雕刻一個作品。
此刻,會客廳裏,那暴發戶一樣的男子和那整容少婦,激動的在大廳裏走來走去。
此刻,那暴發戶激動的道:“太好了太好了,今天老子的運氣爆發了。”
“別人多少次都遇不見周大師,最多也就是被周大師的徒弟接待,今天周大師和他的徒弟,竟然都在周館,同時來見我,哈哈哈!”
這暴發戶無比激動,一臉賺大發的樣子。
事實上,平日裏就算預約到了,也很難見到周大師本人。
距有關人員統計過,十次去周館,能遇到周大師一次,就算是幸運的。
時間緩緩過去,接待室的門打開了。
暴發戶忙站起來,卻發現走進來的,竟是進門時遇到的那個少年。
“媽的,剛才還說自己運氣好,怎麽又晦氣起來了……”
這暴發戶一臉的厭惡表情:“怎麽來了這麽一個賊小子。”
他旁邊的婦人皺眉看著張可:“人模狗樣的,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這是你該來的地方嗎?出去!”
張可忍過一次,這次他不想忍了。
“同樣是會客室,又不是你們兩個人的家裏,我憑什麽不能來?”
他反問:“照您二位的意思,我怎麽才能算該來?”
“你怎麽都不算該來,出去!”
那婦人不耐煩的道。
她用尖利的嗓子道:“你要是再不出去,我就叫保安把你轟出去了!”
“保安不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