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師父。”
齊師詫異的看著自己的師父,那個八十三歲,麵容矍鑠的小老頭。
八十多歲,卻非常有精神,還童心的給自己的白發紮了個小辮。
這位,就是白衣巷的醫學第一人。
齊師不解道:“師父,您阻止我作甚?這個年輕人目無尊長,我要教訓他!”
豈料,呂溫涼直接大步走上前。
八十多歲的小身板,走得還挺快,人群忙給他讓出道路,卻因為呂溫涼走得太快,人群嘩啦嘩啦擠倒了一片。
呂溫涼走到齊師的麵前,一點師徒情分不給留,上去就是一耳光。
啪!
“齊佑春,你是要氣死我嗎?”
齊師捂著嘴,心中的傷遠比臉上的傷更痛:“師父您……”
“小東西,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麽!”
呂溫涼背著手,又狠狠錘了齊師兩拳。
可憐齊師在白衣巷受人敬仰,在呂溫涼麵前卻慫的像個孫子。
“什麽狗屁目無尊長,你覺得白衣巷來了個醫學大手,老子不是醫頭,就晚節不保了,是不是!”
“所以,你就要趕走人家,是不是。”
齊師臉色僵硬。
師父畢竟是師父,徒弟那點心思,在呂溫涼麵前一點都藏不住。
“愚忠!愚孝!老子跟你說多少遍,你這是愚孝!”
呂溫涼氣的不行:“老子告訴你,人家本來就比我厲害,你自己沒眼力勁,卻怪人家本事大?”
“哪有這樣的道理。”
齊師被自己的師父說的一愣一愣的。
而被幾個保安駕著的張可,此時輕易退開其他人,笑嗬嗬道:“老頭,原來你是這白衣巷的醫頭啊!”
世界真是小啊!
張可沒想到,當初給丁老爺子治病的那些中醫大師裏,白衣巷的醫頭就是其中一個!
“大……大……”
呂溫涼嘴巴哆嗦,一臉的膩歪,結結巴巴說了大,就沒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