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酒吧的時候袁鑫也在那裏,他手裏拿了一份報紙,神情焦灼。
“小龍哥,你看到了沒有。”他舉著報紙道,“到處都是昨天事情的報道,把我們酒吧批慘了,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啊。”
吳小龍走進酒吧裏,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你現在看到有多少家媒體在報道這個事情?”
袁鑫搖頭:“不知道,反正隻要是南源當地的媒體,都對這個事情進行了報道,我感覺是有人故意想整我們。”
“這是肯定的。”
袁鑫眯著眼:“小龍哥,你覺得誰這麽無聊要搞我們?”
“流雲酒吧老板,鄧銘。”吳小龍篤定道。
這已經相當明顯了,昨天自己砸了他的酒吧之後,這個人沒有任何反應,不符合道上人的性格。
鄧銘這個人雖然看上去文質彬彬,但完全讀得到他內心的陰險,這樣的人多半是錙銖必較的主,不計較,怎麽可能?
不過他比刀疤這些人又要精明一些,並不完全靠蠻力,知道利用世間來製造輿論壓力。
像這樣商業化的東西最怕的就是社會輿論,就像早先的一個奶粉品牌,一夜之間倒下,就是因為社會壓力。
沒有人買你的東西,你自己就垮了。
相同的,如果沒有人來酒吧,夜色酒吧自己就垮了。
鄧銘想幹嘛,無非就想收購夜色酒吧,把酒吧搞得活不下去,他都時候再出手收購,自己還有任何堅持的理由?
好歹毒的手段!
吳小龍恨恨想著,商場如戰場,這句話果然不錯,不過老子哪裏是那麽容易被打發的人?
袁鑫在一邊問道:“小龍哥,我們這下該怎麽辦?要不然我們找人去流雲酒吧演一出戲?”
吳小龍擺手:“沒那必要,昨天他的酒吧已經被我砸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不是個好招數。”
“那我們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