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恭敬的應了一聲，忙不迭的過來，畢恭畢敬的坐下來了。
張錦煒看了一眼牛雨涵，說，“牛秘書，去給他們倆倒一杯咖啡。經常動腦工作，這得喝點咖啡才能提神啊。”
兩人還不清楚張錦煒這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麽藥，隻是傻眼一般的看著他。
當下，牛雨涵就把咖啡端了過來。
張錦煒一邊隨意的翻弄著手裏的筆，做出很輕鬆的樣子，說，“步斌，聶磊，我聽說你們倆可都是高材生，是京城大學裏非常有名的才子。，曾經寫過很多名噪一時的詩篇。想來，那時候一定有不少追求的女學生吧。”
步斌和聶磊麵麵相覷，完全不懂張錦煒這話什麽意思。盡管，他說的的確是實情。
步斌小心應付道，“張主管，我們這點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還勞你這麽惦記著呢，說來，真是慚愧，那不過都是雕蟲小技呢。”
“哎，不能這麽說。這可是一項非常獨特的專業技能，你們看，幾篇詩就可以搞定一個女孩子，這可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這樣的優勢，別說是別人，就是我也羨慕啊。我想，這就是文字的巨大影響力，不知不覺的就可以感染每一個人。”
聽到這些，兩人的心中更加沒底了。得了，這下後果嚴重了。他這麽說，難道是要秋後算賬嗎？
刹那間，兩人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嘴上的笑容也如同冰凍一般，直接僵硬了。
聶磊這時忽然站起來，慚愧的說，“張主管，我們錯了，這次的事情，都是卓主管指使我們做的。起初，我們倆都不知道怎麽回事。但是，後來才知道這些文案，是用來專門針對你和申主管的。可是，這和我們沒關係啊。”
張錦煒輕笑了一聲，擺了擺手，“聶磊，你坐下吧。這件事情，我也沒怪你們啊。今天我找你們來，其實，就是想告訴你們，這個事情，過去就過去了，我就當做沒發生過。那麽，你們以後也不準再提了，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