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爱丽斯的领域达到极限的时候,上官成功将那些恶心的触手尽数斩断。
海底下的战争也在此刻开始。
章鱼海兽将断触的愤怒全部宣泄在林峰的身上,无数的触手朝着他刺去。
借助着体型小的优势,林峰躲过了海兽的绞杀。
但一直躲下去定然不是长久之计,为此林峰依附在章鱼海兽的触手上,利用邪神之力的吞噬特性不停地汲取着海兽的力量。
自身力量的流逝让章鱼海兽狂暴了起来。
它狂舞着触手,企图甩开林峰。
眼看无用,最后直接张口将那条触手咬断。
“好家伙,对自己都这么狠吗?”
为了避免战斗波及到上方的船只,林峰刻意将章鱼海兽引到偏远的海域。
跃出水面的那一刻,无数触手接踵而出。
“禁锢神力!”
林峰模仿着弗利克斯的那一招将触手禁锢在空中,虽然只能做到片刻的禁锢,但已经足够他拉开距离了。
轮番的戏耍让章鱼海兽暴怒到极点。
“人类,死!”
随着它的一声吼叫,冲天的海龙卷四面涌起,将林峰封在了中间。
章鱼海兽的眼中闪着血色红光,扬起的嘴角似在宣告着自己的胜利。
“看来我也不能藏拙了,就让我试试邪神之术的极限吧!”
“邪神之目,展开!”
第三只眼自林峰的额头睁开,散发着黑色邪光的同时,背后的邪神虚影更是缠绕住了天地。
虽然爱丽斯并不能看到打斗的场景,可在她的感知中,林峰和海兽交战的地方突然诞生出一股令她都感到战栗的邪恶气息。
确切来说,是真正的,神明之力!
邪神虚影的压迫感让章鱼海兽的身体不停地颤抖,以至于失去了战斗的欲望。
“该结束了,邪目·神光!”
一记光束从林峰的邪瞳内射出,看似纤细,却是直接洞穿了海兽的身体。
让它痛苦地嚎叫着,沉入了海底。
“可算是骗走了,再不走我也就要被榨干了。”
在逼退章鱼海兽后,林峰连忙撤去了邪瞳形态,无力地漂浮在海面上。
众神使之域的王宫内,弗利克斯突然感到眼部一阵剧痛,和契约兽之间的联系更是被某股力量强行断开。
“爱丽斯和上官暮雪是不可能击退我的契约兽的,到底是谁救了她们!”
止住疼痛后的弗利克斯开始接收起与契约兽断联之前的画面。
可当他与林峰邪瞳对视的那一刻,眼睛直接被刺破,淌下血泪。
“邪神之子!传说中崩碎神使之域的人竟然真的出现了!怎么可能!”
“我明明已经轮回了三十多次,为什么会在这一次轮回出现!”
弗利克斯坐在宝座上疯狂地嘶吼着。
为了成为世界唯一的神,我不惜自裁了三十多次,就是为了排除一切推翻他的可能。
可突然起来的变故让他的心态陷入了癫狂。
“不,我才是命运之子,最后的胜利者只会是我!”
……
在交战气息结束后,上官暮雪驾驶着护卫舰来到了林峰和海兽交战的海域。
最后在一处礁石上发现了脱力的林峰。
经过爱丽丝好几日的神力治疗,他才慢慢醒了过来。
“我睡了多久?”
“嗯,,,已经睡了五天了。”
林峰在爱丽斯的搀扶下来到了船舱上,正好看到了前方闪着七彩霓虹的东方大陆。
“你还挺能睡的,不过醒得倒是刚刚好。”
下船之后,上官递给了二人一张地图,上面表明了东方联盟总部所在。
在这几天和爱丽斯的相处中,她大概猜到了林峰想做的事情。
“希望你能成功,我也看不惯弗利克斯那副嘴脸。”
告别之后,林峰买了两匹良驹而不是爱丽斯从小坐到大的马车。
就在爱丽斯好奇如何去骑的时候,自己已经坐在了马背上。
“很简单,我教你。”
在智慧神力的加持下,爱丽斯很快就和林峰在空旷的田野肆意的驰骋。
比起在王宫内,她第一次嗅到了属于自由的味道。
“林峰,你不应该也是第一次来到东方大陆吗,为什么我感觉你对这里的一切都那么熟悉?”
“或许是根在东方。”
爱丽斯习惯了林峰的话中有话,不再询问下去,而是紧紧地跟在他的后面。
在接下来一个多月的路途,林峰带着爱丽斯见识到了属于真正东方的民俗和无神思想。
这里的人信仰的只有自己和天地。
一时间,爱丽斯都被这种魅力所感染,真正地停止了对于神明之力的依赖。
【检测到宿主极大改变了气运之女的思想,气运之女扣除气运值两万,宿主增加二十万】
“要想进入到联盟需要凭证,还请两位下马呈交凭证。”
林峰和爱丽斯将马匹递给了一旁的人,至于凭证,爱丽斯就是最好的凭证。
“还请阁下禀告盟主,来自西方的爱丽斯来此拜访。”
那人在看到爱丽斯异域的肤色和发色后,选择了相信,真的去请示了盟主。
大概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那人打开了护栏,将二人放了进去。
“盟主大人有请两位使者。”
东方联盟的内部或许没有西方王宫那般耀眼华丽,可胜在古韵流转。
一砖一瓦都要比西方的所谓的典雅好上太多。
进入到联盟议事厅后,二人终于见到了传说中东方联盟的盟主,轩辕金木。
比想象中的形象要年轻太多,用俊秀来形容最好不过。
“两位既然来了就坐下吧,接下来的议事可要准备好说辞,要不然光是我同意可说服不了那群顽固的老头。”
随着轩辕金木一声击掌,一群白发老者都拥了进来。
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
“阿康达斯的女儿竟然流亡到了我东方,还真是奇特。”
“有啥奇特的,阿康达斯那老家伙的死因难道你就不怀疑?”
“怀疑有啥用,都是一群人为了争夺去王位的权谋之计罢了。”
当他们全部坐下的那一刻,爱丽斯莫名感到一阵强烈的压迫感。
毕竟面前的老爷爷随便一个都比她的父王还要年长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