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若蕭妃真的沒有撒謊的話，那麽蕭妃說的故事感人肺腑。
她是嚐盡了世間地獄的果，才化身惡鬼禍患諾蘭德的。
而小諾蘭德隻是這場宮廷風波中的犧牲品罷了。
江離並沒有點出對方的身份。
因為那樣會讓雙方都下不來台。
“姑娘說的這個故事的確淒慘！”
江離雙手抱頭躺在水麵上，那水的浮力尤其大，縱然如此，也不會淹沒他半個身體，他整個人的身體隨波逐流，隻是唯一的尷尬低頭就能看到，卻無法避免，若太過遮擋反而顯得小家子氣，畢竟對方金玉之身都沒有半分遮擋。
“那你說，這個小小的皇貴妃，是不是該反擊？”蕭貴妃說。
江離點了點頭。
蕭貴妃不出聲了。
“可能後麵的事情，整個諾蘭德都在傳頌吧！”蕭貴妃情緒有些落寞。
江離也沒有說話。
“你果然是個很好的傾聽者，跟夢境中的你一樣！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你會走到我麵前？”
江離抓住她話語中的重點。
“夢境？我出現在過你的夢裏嗎？”
“是的，或許咱們現在也是夢境，但今天的夢真的太真實了。五六千個日夜同樣的夢境，今天的夢境最為真實了，也最豐滿了！”
江離心頭一驚。
他知曉蕭貴妃沒有理由撒謊。
但這樣的話，是不是有些離譜了。
可接下來蕭貴妃的話更使得江離感覺到離譜。
甚至差點驚呼出聲。
甚至，江離都懷疑對方能夠窺視自己的內心。
但這近乎不可能，沒有人不施展術法的時候，能夠窺視人類世界轉職者的內心。
況且就算窺視內心，也隻能窺視當時的想法，也就是你現在想什麽，你現在想要做什麽，大腦裏剛剛想過，恰好對方發動技能的情況下才會窺視道。
“你喜歡蜂蜜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