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全場眾人頓時一片嘩然。
江雄遠再次掃視著現場眾人,最後將目光落在自己這邊的江家宗族眾人身上。
“還有一筆大開銷,那就是我們江家宗族每年的分紅。”
“我可以明確告訴大家,整整六年,我們宗室的分紅不到一千萬獸幣。”
“平均到每一年下來,不到一百五十萬獸幣。”
說著。江雄遠再次一巴掌砸在桌麵上,憤怒異常地大吼起來。
“咱們就全部拋開了算。”
“這六年一億兩千萬獸幣的進項,他們有一半花在了家族的日常開銷上,那麽還剩下的六千萬獸幣去哪兒去了?”
“這還不算六年來,我們江家數千弟子每年繳納的學費,那也是足足兩千萬獸幣的進項。”
“零零總總加起來,高春嵐母子這六年,至少貪汙了八千萬獸幣!”
“更何況,先主母貝雨璿留下的四大集團公司還被他們虧損了,三大集團的資產流失又是好幾千萬。”說到這裏,江雄遠扭過頭看向江雄信。
“你是江家的當家人!”
“這些事情,難道你不應該好好的查一查嗎?”
“虧你現在還好意思在這裏跟我們提什麽,要正式冊封江家的少主。”
“這六年,要不是你把一切都交給高春嵐母子來胡折騰,我們江家會落到如此的地步嗎?”
這話一出,現場所有人噤若寒蟬,一個個同時將目光看向江雄信。
因為他們都很清楚,這位平時在江家裏說一不二的家主,今天終於遇到了挑戰和對手。
這位江家二爺,正是可以挑戰他的其中之一。
麵對眾人異樣的目光,江雄信緊盯著江雄遠。
“你賬都算完了嗎?”
“算完了。”江雄遠能哼著說道:“還請家主給一個明確的答複。”
“江家產業收入的錢都到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