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呀!”貂絨中年美婦指了指江南一字一句地說道:“你這是自縛手腳,可別中了人家的奸計。”
隨著中年美婦的提醒,現場的其他眾人也頻頻點頭,一個個竊竊私語起來。
“是啊,如果三年後這孩子真有實力擊敗江雄信,那還賭什麽賭?”
“江家家主真是老奸巨猾呀。”
“他看中的是兒子手中的靈台峰控製大權,而自己的賭注卻僅僅是個家族而已。”
“他的卑鄙無恥眾人皆知,隻是礙於麵子,大家都不想把他揭穿而已。”
“可恥太可恥了,竟然以這種偷梁換柱的方式算計自己的兒子,他還真不配當一個父親。”
“這孩子雖然有些定力智慧也不錯,可惜閱曆不足啊,還是太年輕了。”
“他怎麽可能是老奸巨猾的江雄信的對手?”
聽著眾人的竊竊私語,此刻站在台階下的江雄信卻是背著手,一年冰冷的盯著江南。
“莫聽別人胡說,自己的事情得自己做主。”
“既然你當著大半個西南靈武界眾人的麵,喊出了你要奪取江家的大權,現在卻不敢接戰了?”
“你不用跟我來激將法這一套。”江南鄙夷的瞥了一眼江雄信。
“你不就是害怕,我不上你這個當嗎?”
“放心,這個三年之約我接下了。”
“不是因為我傻,而是因為你頭頂上有一個名義上的父親頭銜。”
“我既然要堂堂正正接管整個江家,這個逼父退位的罪名,我是不會擔的?”
“因為我沒有你那麽無恥,更沒有你那麽無情無義。”
“好,很好!”江雄信背著手,一臉得逞的點了點頭:“既然這樣,那我們就當著在場賓客的麵立下個字據吧!”
“三年後的今天,就在江家,就在這名牌店前,你我父子決一死戰!”
“如果三年後的今天,誰不如約而至,那就算對方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