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鍾無極閉著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氣:“他既然收回靈台峰,恐怕早就做好了打算,而且今天大鬧他的加封典禮,恐怕也是蓄謀已久。”
“他現在恨不得我們所掌控的江家徹底土崩瓦解,以解他心頭之恨。”
“不,不會的。”江雄信急忙搖了搖頭:“他今天親口說過,江家是他母親貝雨璿嘔心瀝血三十年建立起來的。”
“他絕不可能看著江家土崩瓦解,更不可能用靈台峰把江家毀於一旦。”
“話是這麽說呀。”鍾無極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可是他的所作所為,又有哪一點不是在毀江家呢?”
聞言,江雄信緩緩虛眯起眼睛。
他剛才是被急昏了頭,所以差點做出莽撞的事情。
但是現在聽鍾無極這麽一提醒,終於清醒過來。
沉吟了少許,他忽然扭過頭看向鍾無極。
“他有沒有明確說,不允許我們江家參與明天的靈台峰參觀?”
這話一出,鍾無極猛的睜開眼睛。
“他沒有說。”
“那也就是說……”江雄信冷冷的說道:“這個逆子還有後手,尤其是對我們江家,還並沒有斬盡殺絕。”
“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對他抱有幻想?”鍾無極像看怪物似的看著江雄信。
“你不了解他。”江雄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衝著鍾無極擺了擺手:“他和他的母親一樣陰險狡詐,做事極端,而且性格十分強勢。”
“你看啊,他自從回到雲城後,又是收回靈台峰,又是殺江宴,又是囚禁高春嵐。”
“這三件事情,我都沒有出麵,他心裏很清楚。”
“關鍵是他收回靈台峰以後,卻並沒有將江家的一眾精英弟子盡數殺絕,反而把他們放下了山,這意味著什麽?”
聽完這話鍾無極,微微皺起眉頭
“家主,你的意思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