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會沒有效果呢?我的時間可也是很寶貴的。”
孟毅說著,抽出銀針之後,看著上麵那細細小小的針孔,把剛才已經調配好的藥物整個敷在了柴爾德的腿上。
隨後把林菀給叫了過來,讓她細細的按摩一下。
林菀是學護理出身的,這種事她已經習慣了。
她戴上特製的手套後,就開始在柴爾德的腿上不停的按摩。
最開始柴爾德還是和往常一樣,一點感覺都沒有,畢竟他的腿已經萎縮好多年,能夠用各種特殊的藥物保住,沒有被截肢已經很不錯了。
又怎麽可能才接受孟毅一輪治療,就有進展了?
可沒想到,到了當天晚上,孟毅在輪流用了很多種辦法之後,眼看著柴爾德的小腿已經變得一片通紅,就在沃森都已經準備上前製止的時候,孟毅最後將一根足有二十多厘米長,比較粗的銀針從柴爾德的膝蓋骨上拔出來的時候,柴爾德卻突然一聲驚呼。
“老板,你怎麽了?”沃森連忙衝上前:“老板,你哪裏不舒服?”
“我膝蓋下麵很痛!”柴爾德一臉痛苦之色,就像真的下一秒他就快要承受不住一樣。
然而,聽見他的話之後,房間裏的其他人卻都愣了一下。
孟毅是最先反應過來的,笑著安慰:“這不是好事嗎?之前先生你說你的腿已經很多年沒有知覺了,這會兒就算是有痛感也是好事。”
“對啊,老板,這真是太好了!”沃森也是難掩激動,轉過頭看著孟毅。
“孟醫生,請問老板的腿還會有進一步的改善嗎?”
“那是當然,擁有知覺隻是第一步。”
就連柴爾德這種見過了大風大浪的人這會兒都難得的愣住了,連著追問了幾句。
“我的腿真的還能被治好嗎?孟醫生,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柴爾德先生,”孟毅非常嚴肅地叫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