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身體其實有點虛弱，不能吹涼風，把窗戶給關上吧，我給你開了藥，得試試效果怎麽樣。”
“孟醫生，這麽快就可以給我治療了嗎？”鍾清莉顯然很驚喜。
“對，按照你的病情，我特意翻閱了古籍，查找到了幾個應該比較有用的藥方，所以給你試試看。不過在此之前，你還得回答我幾個問題。”孟毅在她對麵坐下。
麵前的鍾清莉臉上的皮膚還算正常，隻有幾個紅紅的疙瘩，長相也是清秀可人。
真是可惜了，手上有那麽多的小紅點。
鍾清莉連忙點頭：“孟醫生有什麽問題，盡管問就是了。”
孟毅指著她的嘴：“你有沒有感覺到，在你說話的時候麵前有一道淡淡的白色煙霧？”
鍾清茉聽見這邊的動靜，敲門進來後，聽見孟醫生問妹妹的，小心的回答。
“孟醫生，這有什麽不對的嗎？晚上有點冷，說話的時候會有白汽啊，我也是這樣的。”
“不，並不是，”孟毅打斷了她的話。
“我是個醫生，你們如果決定對我還有所隱瞞的話，那這個病我隻能說，我治不了。不是學醫的人和嗅覺不算靈敏的，肯定察覺不到，你呼出的氣息是帶有淡淡的腐爛味道，而且比普通人在寒冷時節呼出來的白汽要更濃厚一些。說說吧，你除了這怪病之外，身上還有什麽對我有所隱瞞的地方？我隻給你一次機會，希望你可以給我說清楚。
鍾清莉和她姐姐換了個眼神，不知道該說什麽。
鍾清茉鼓足了勇氣，思索了幾分鍾之後，正打算開口時，鍾清莉卻攔住了她：“姐姐，你別說！”
“你既然不說，那今天這一服藥就算是我給你最後的幫助，明天天一亮你們就收拾東西離開吧。”
孟毅不想和這樣墨跡的病人浪費時間，轉身就想走。
鍾清茉連忙擋在他麵前，連聲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