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把一千萬的獎金協議簽完，戴鎖強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一千萬,五秒！
本來隻是一個宣傳的噱頭而已。
等錢真的被拿走，他的心中仿佛在滴血。
所有的事情辦完，戴鎖強拉起林凡的手，語氣略顯激動。
“不知林先生，在哪裏高就？有沒有興趣，來我們幾米鎖業做名譽顧問？”
戴鎖強看到林凡直播間的人數，以及林凡的人氣。
他有了和陳漢生一樣的想法。
既然一千萬都已經花了，還是希望這錢不能白出的。
林凡要是能答應，做他們幾米鎖業的名譽顧問，至少從宣傳上還能賺回一點。
誰知，林凡看著他，嚴肅認真地說了一句他最不想聽的話，而且是當著直播間幾百萬觀眾的麵。
“對不起，我是漢生鎖業的名譽顧問。”
林凡的這一句話，不光對戴鎖強產生傷害,對他們的幾米鎖業更是一記重拳。
要知道，戴鎖強自從和師傅鬧掰以後，兩家工廠，一直在對著幹。
現在，林凡當著幾百萬觀眾的麵,說他是漢生鎖業的，而且，還砸了他的招牌，毀了他的宣傳。
可以說，這次,戴鎖強完敗。
被林凡氣得不行，可是當著直播的麵，戴鎖強又不好發火。
隻能甩下臉子，起哄哄地離開。
整個發布會也沒有了後續，幾米鎖業的工作人員晉級撤場。
林凡也算順利完成任務，幫助陳漢生奪回了麵子。
“行了，今天的直播就到這兒吧！”
對身後跟隨直播的工作人員說了一句後，林凡便去找小小陳。
跟隨直播的攝像和執行導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攝像大哥更是一頭霧水。
“幾百萬的觀眾，說不播就不播了？”
“能怎麽辦呢！聽他的，咱們也下班！
“那下次什麽時候直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