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麽人!”任豐反問。
有理沒理先橫三分,要漏了陷可就完了。
“我是金湖住持新收的弟子,澄州郡人士,俗家姓陳,法名忘塵……不對,是我問你才對啊?”
陳忘塵說完了才發現不對,而且不知道為什麽,他看著眼前這人,隻覺得心裏絞痛的很。
“這乃是我鬆鶴寺的群書塔,外人不得入內,我要將你稟告師尊!”
姓陳?還是新弟子?
任豐不由大膽猜測,這該不會是陳劍開的兒子吧?看他麵相,的確很有可能。
“誰說我是外人了!”任豐兩眼飛轉,試圖找出合適的理由。
那金湖主持也他知道,乃是成名已久的築基期修士,自己如果碰上他,恐怕天穀道的氣息一眼就會暴露!
到時候可就沒有這個忘塵這麽好糊弄了,輕者扭送司天監,重者當場打殺啊!
很快,任豐就想好了說辭:
“我乃是金池長老座下弟子,穗郡人士,法名望袈裟,你見了我居然不叫師兄!”
“忘袈裟?好奇怪的法名……”陳忘塵臉上狐疑之色更重了。
雖然他剛拜入山門,對眾多師門長輩還不認識,可是眼前人根本就不像是個和尚啊!
尤其是他居然有頭發!師門上下哪個和尚不是光頭,尤其是他還是剛剃了不久。
陳忘塵對於頭發這事怨念深重。
“你為什麽會有頭發?”
“師兄我在外斬妖除魔多年,頭發長出來沒來得及修理。”說到這,任豐靈機一動,一輪功德金輪虛影浮現在腦後。
“鬆鶴壽佛!忘塵見過忘袈裟師兄!”
陳忘塵瞬間信了八成,如此渾厚的功德金輪,怕是連師父都沒有,這位一定是得道多年的師兄!
“我家師尊就在門外,他可以帶你去見金池師伯,相信金池師伯知道你回來一定會很高興的!”
“嗬嗬……我也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