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留在远处突然传音道:“门主,不好,慕容家好像唤来了高手!”
可这话还在温理的耳朵里没有捂热,瞬间温理就被几人团团围住。
温理环顾一眼,竟然都是入流高手,看气息,有墨家,有儒家,甚至还有法家。
其中一位儒袍男子站出来说道:“哪里来的小子,这时间还不去逃命,还敢在慕容家门前惹事,不知道在姑苏最不能惹的就是慕容么!”
“你们是慕容家的人?”
温理坦然问道。
男人噗嗤笑了:“我姓牛,你说我是不是慕容家人?”
“慕容家方才无故伤我偶朋友,我只是要个说法,既然兄台不是慕容家人,那就请你不要拦在我身前。”
“哈哈哈哈,你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不但我不是慕容家人,现在围着你的这几个都不是慕容家人,那你猜为什么我们还要找你的事!”
温理没有多言,一支桃花剑飞向这牛姓男子。
男人一个灵动的移步都躲开了温理。
“好小子,你还怪有脾气嘞,按理说你只要不对慕容家下死手,我倒是可以放你一马!”
“我只要他们道歉,你去问问看他要不要道歉!”
温理不愿退让,尽管现在慕容家场面上占据优势。
慕容扩高声喊道:“四姑爷,别跟他废话,这小子冥顽不灵,直接斩杀了便是!”
“四姑爷?”
原来慕容家是你的老泰山!
“哈哈哈哈,你说对了,不光是我,你看这周围围住你的,哪个不是慕容家的女婿?”
“一丘之貉!”
温理想着也是没了商谈的余地,一首蝶恋花卷起狂风,瞬间又祭出桃花剑,剑气绚烂无比,直插要害。
“真不错啊,竟然有这样的本事,就是年纪轻轻的脾气大了点!”
慕容家四姑爷躲过了温理一击,调侃的说道。
但很快就对着自己的连襟们使了个眼色,瞬间几人就都围了上来。
“可惜咯。”
说完,就要斩了温理。
二师等人也都被慕容家的人纠缠住,哪里能管得了天上的温理。
惑看着自己伤口处不断流失的精力,丝毫也提不起来力气,想要暂停时间也没办法。
就在慕容扩心有成竹之时,天上突然飞过来一人,冷冷的站着。
身后跟着的是官府制式的春衣。
温理看清来人,不是姬椿还是谁?
“姬大人,您怎么来了。”
慕容扩也看清楚了姬椿的样子,一眼就认出了姬椿的身份,讨好的问道。
“我来看看慕容家又要弄出什么幺蛾子。”
“诶诶,姬大人说的这是什么话,您好不容易给我家在城北找了这么一处安身立命的地方,我们哪里还能再给你找麻烦不是?”
慕容扩连连否认道。
“你最好是!我都说了,城北是姑苏城防关键所在,我竭力想要稳定秩序,你却非要在这打打杀杀!留着力气对付吸血鬼不好吗!”
姬椿一顿教育,这慕容扩也还真是沉得住气,一句话也不反驳。
姬椿带来的手下很快就制止了温理与他们的争斗。
走到温理跟前道:“几日不见怎么这么狼狈!”
温理无奈的笑了笑:“你倒是变得威风八面!真是气派啊,看来牙牌处现在运行很不错呀!”
“此事我们稍后再谈。”
姬椿打断了温理的客套,转而向慕容扩说道:“慕容管家,今日这位朋友是我昔日好友,不知道二者之间有什么误会,我看还是化解了的好,省的日后心里有疙瘩!”
“那是当然,我们慕容家也不至于跟一个毛头小子作对不是?”
慕容扩不愧是一府的管家,几句话就把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
温理却不忿的说:“姬大人,既然你要主持这个公道,我想说,无端射伤我的朋友,这应该需要一个道歉,不过分吧?”
“你朋友受伤了?”
姬椿有些为难,这可就不好办了!
“没错,慕容家无缘无故伤了她,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死磕不放!”
“慕容管家,你看这事儿?”
姬椿转而问慕容扩道,眼神里有些威压的意思。
“那是他什么朋友啊,那是个精灵!是两河帝国来的异人!”
姬椿闻言眉头紧皱,这温理还真不是凡人,怎么能跟异人做朋友呢?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异人,我只知道她是我朋友,伤我朋友,就得道歉!”
温理眼神里的怒意没有消散,今日就是拼个死活,这口气自己也不能不替惑出了!
“好!”
还没等慕容扩说话,堡垒里就穿出来一句女声,高喊道。
姬椿好奇的看向了堡垒之上。
只见一位红衣高束马尾女子神态傲然的出现,潇洒的对着温理说道:“好,我替慕容给你道歉,抱歉伤了你的朋友,你想要什么补偿,慕容都可以给你!”
“二十七小姐!”
慕容扩闻言着急的制止道,怎么能这么草率!
慕容林致挥了挥手,示意慕容扩不要再说了,托着脸看着姬椿,声音婉儿变甜的说道:“姬大人,我可是给你朋友让步帮了你一个大忙,你说我能不能做你的侍卫进牙牌处!”
姬椿咽了咽唾沫,感情在这等着我呢。
温理得了道歉,转身去查看惑得伤势,看来得让慕容家拿出疗伤的丹药先治疗!
于是提醒了一下姬椿。
姬椿也马上会意,转移话题道:“正好这位被你们打伤的姑娘要治伤,我刚好也要找慕容家主商议一下城北布防一事,不如今日想让我们进堡垒如何?”
“好啊好啊!”
慕容林致高兴的回应道。
“快开堡垒大门!”
慕容林致赶忙吩咐下去。
姬椿也只好硬着头皮带着温理等人进了慕容堡。
这堡垒外边看着不大,可里面却大极了,一应设施营房,再到慕容家府邸,妥妥的一座小村落了!
这样大的工程,城北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建造的!
刚才听慕容说这地方还是姬椿给他们找的?姬椿才来了多少日子,怎么就得了这么一处好地方?
温理觉得,这其中或许大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