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占了半個十四區的校園內,太陽竭力傾灑這最後的餘暉。已經看不見多少學生了。隻有少數幾個同學出來遛狗。
遠處高聳的風力發電機緩緩地轉動著,似乎在和夕陽做最後的告別。
黃昏下的教室,同往常一樣隻留下了言和趙溝渠在做著最後的衛生。
雖然他約了格倫達爾進行秘書長的職責。但班級的衛生還是不能夠鬆懈的。
“呼~”言和緩緩吐出一口濁氣,似乎要將一天的疲憊吐盡。
他現在唯一的感覺就是——累。
這不能夠怪言和。畢竟就在不久前他將自己的念動力全部傾入到了白曉文所留的小盒子內。
“當代大學生的一天不應該是輕鬆並快樂的麽……我怎麽感覺自己現在累的和狗一樣。”
言和手中執著一個掃把,腰靠在後麵的桌子上。他的額頭上已經布滿了縝密的汗珠。
本來白色的內搭襯衫此時也因為布滿了水分而變得有些透光,附貼在他的身上。
不過話說回來,老師對於這個盒子也沒有什麽辦法,或許就像是老師說的那樣,這個盒子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打開之物。
不過這樣的話,白曉文送自己一個沒有辦法打開的盒子是為什麽呢?想到這裏言和立刻搖了搖頭。
既然都是給自己的贈禮了怎麽可能會發生打不開這樣錯誤的事情,肯定是自己的方式不對。
恐怕是自己的被老師上課所說的念動力誤導了。
趙溝渠清掃完最後一排桌椅,來到言和的身邊。
“兄弟!走吧!我要去辦公室了!你一會打算去哪?”
言和略微遲疑了一下,隨後開口道:“我一會直接回宿舍好了。畢竟也沒有什麽可做的……”
“要不……和我一起去學生會辦公室看看?”
麵對趙溝渠的詢問,言和當場選擇了拒絕。
一來自己現在不太想動,二來自己還想回去再研究研究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