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不測風雲。
呂母還在雲海逗留的時候,
而呂日天卻接到了好兄弟陳封的電話。
對方約他在日不落帝國的倫敦見麵。
他心裏隱隱感覺到不對。
但沒有過多猶豫最終還是孤身一人來到了倫敦。
心想反正要幫蒂莎解決麻煩,
這次正好一並處理了。
飛機一落地後,他就見到了很久沒見的好兄弟。
陳封是個瘦瘦高高的眼鏡男。
那雙精明的眸子藏在鏡片下讓人無法窺探他的真實想法。
他雖然驚奇呂日天為什麽會變成這副樣子,
但也沒有當場過細詢問。
一陣寒暄加休息過後,
兩人晚上在當地一個酒吧喝起了酒。
但奇怪的是,兩人都沒有說話。
酒過三巡,時間來到了淩晨。
舞女和樂師似乎都累了沒再喧囂。
陳封推了下眼鏡,這才說道:
“呂日天,你變了不少。”
“……”
呂日天沒有回話隻是一杯接一杯的灌著鮮紅色的酒水。
“呂日天!”
陳封拔高了音量喊了一聲。
隨後帶著一絲莫名的意味說道:
“你為什麽要答應我來這裏?”
“……”
呂日天仍然恍若未覺。
大瓶的酒水很快過半。
“別喝了!”
陳封伸出手想要搶奪呂日天手裏的酒瓶。
然而呂日天隻是一個轉身就輕鬆躲開了。
嘴裏仍然灌著酒。
隨後似乎覺得不過癮,
幹脆抱起酒瓶大口的喝了起來。
陳封眼神複雜的看著這一切。
他有些晃悠的收回了手。
歎了一口氣,不再言語。
在呂日天的鯨吞牛飲下酒很快見底。
這時,他才重重的將酒瓶砸到桌子上。
站起身來有些冷漠的朝著陳封說道:
“瘋子,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麽叫你。”
呂日天感覺心裏很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