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秦安然稀裏糊塗的站在了大街上,抬頭看了一眼大富豪洗浴中心,臉上滿是迷茫之色。
“那酒這麽帶勁?”
揉了揉隱約還有些發疼的腦袋。
昨晚離開大排檔之後,秦安然被韓貂帶著來到了一處比較安靜的酒館。
酒館中有韓貂以前的藏酒,聽韓貂說,這種酒是從洞天福地中帶出來的。
經過檢測,不僅可以喝,還可以提高血氣的強度。
秦安然隻記得昨晚喝了好幾碗,直到看見韓貂臉上露出肉痛才休停。
就是沒有想到,那酒後勁那麽大。
“嘶~”
“韓貂那家夥跑哪兒去了?”
活動一下身子,秦安然抬起腕表準備給韓貂撥打電話。
隻是,他望著手表上顯眼的二十號,有那麽一些迷茫。
“我記得,跟韓貂喝酒的那一晚是十七號。所以說,我一覺睡了整整兩天?”
打開腕表,上麵顯示著好幾個未接通話。
其中不僅有韓貂的,還有老師王守心,給他鍛造武器的劉大師甚至有天部部長,孫大年。
“媽的!玩脫了!臥槽!”
“狗日的韓貂!什麽破酒!讓老子差點睡死過去!”
秦安然瞬間清醒,攔了一出租車慌忙前往蓬萊島。
看這情況,應該是自己的武器已經鍛造成功。
因為劉大師無法聯係到自己,所以上報給了孫大年。而孫大年撥不通自己的電話,所以又告知給老師。
“媽的,都怪韓貂!”
撥通韓貂的電話,秦安然氣急敗壞的吼道:“韓貂!”
“噗!”
前麵剛喝了一口水的司機噗的將水噴出,然後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
強忍著笑意,司機正襟危坐繼續做著自己的工作。
“呀嗬?你總算是醒了。我還以為你舍不得走呢~”
韓貂揶揄的聲音傳到秦安然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