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統領的話，我倒是很認同，不如你盡快完成兵權的交接，回家養老好了。”
聞言，白九愣了一下。
他本就是一句玩笑話，誰曾想牧天竟然還當真了，著著實實的將了他一軍。
白九臉上的表情僵硬了一瞬，隨即才反應過來，笑著搖了搖頭，“牧帥還真是喜歡開玩笑。”
“白統領，你該不會以為我是在說笑吧？”
牧天笑眯眯的看了過來。
“這……”
一時間，白九也看不準牧天隻是一句玩笑話，還是認真的了。
似乎，無論他怎麽說，都要落入牧天涉及的圈套裏。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其實，老夫也很想退下來，可眼下正值亂世，外有強敵環伺，內有流感肆虐，老夫若是在這個關頭臨陣退縮，豈不就成貪生怕死的小人了？
牧帥，你也是兵者，那就應該清楚，我輩兵者，真正的歸宿，是戰場，如果可以老夫恨不得拿起刀，在戰場上拚殺，也不願留在後方等死。”
“白統領大義，晚輩自愧不如。”
牧天點了點頭，目光流露出一股欽佩。
“和牧帥相比，老夫這些又算得了什麽？有你在，才是我雲鼎之幸，天下百姓之幸啊！”
白九搖了搖頭，感慨的說道。
……
半個小時後，牧天離開了白虎戰區。
白九站在窗前，看著牧天離去的背影，眼底閃過一抹陰翳。
另一邊，牧天乘坐白虎戰區的專車，回到了市區。
他沒有急著去運城，而是在附近找了一家小旅館，住了下來。
進了房間，他便拿出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喂？”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另一邊傳來了雷萬鈞的聲音。
牧天沒有廢話，直接說道：“白虎戰區有變，白九有謀逆的可能。”
“什麽？小子，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