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殺了我兒子,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佐一滿是怨念的聲音響了起來,體外升起一道護體罡氣。
“第五獄境?”
牧天看了他一眼,隨即就沒有了興趣。
“小子,身為螻蟻的你,可曾見過參天大樹?這將是你一聲都無法逾越的鴻溝。”
佐一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殘忍的笑容。
“螻蟻與大樹?”
牧天聞言,不禁搖頭一笑。
“你笑什麽?是被嚇傻了嗎?”
佐一皺了皺眉頭,沉聲問道。
“我笑你太過無知,你隻知螻蟻與大樹,又可知參天大樹之外的,又是什麽?”
牧天輕輕地搖了搖頭。
“螻蟻就是螻蟻,連自身的定位都沒有明確,當真是可笑至極。”
對於牧天的言辭,佐一冷笑一聲,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隻是下一刻,一股恐怖的力量席卷碼頭,包括彭老在內,碼頭上的所有忍者,麵色都是一變。
“張口閉口,牧某在你口中就是螻蟻?”
“牧某當年殺的第七聯邦膽寒,不敢越國境線半步的時候,你在哪裏?”
“就算是你們的神忍都不敢對牧某妄自評價,又是誰給你評價牧某的資格?”
“口口聲聲稱牧某為螻蟻,那你又可知,你在牧某眼中,算得了什麽?”
“螻蟻?”
“螻蟻尚且偷生,可是你們在牧某看來,不過是來送死的罷了。”
話音落下,威勢更甚,一些境界低下的忍者,更是直接跪在了地上。
蚍蜉撼樹,豈知天威?
“不可能的,你怎麽可能這麽強?”
佐一跪在地上,一臉失神的搖了搖頭。
在場有將近五十名忍者,隨著威壓驟增,越來越多的忍者跪了下來,最後就隻剩下彭老一人。
“還要做無謂的抵抗嗎?”
牧天的嘴角浮現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下一刻,壓力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