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那個牧天到底是什麽人?”
胡誌邦心中終究還是放不下今天發生的事情,思慮再三後,還是打通了自己上司的電話。
“他又做什麽了?”
話筒的另一端沉默了片刻,隨即響起了賀正祥的聲音。
“他……”
於是,胡誌邦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詳盡的敘述了一邊。
期間,倒也沒有添油加醋,而是將具體的情況,如實的匯報了一遍。
“嗯,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就先不要管他了,先把楊家的善後處理一下吧!”
“領導,這種情況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再繼續下去,別人會怎麽想我們聯邦調查局?調查局的威信何在?
那個牧天究竟是什麽人?您為什麽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維護他”
胡誌邦聞言,有些急了,一時間也忘了自己的身份。
“住嘴,記住你的身份,做好你分內的事情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不要多問。”
賀正祥冷哼一聲,沉聲喝道。
“我……我知道了。”
胡誌邦神情一變,隨後低下了頭。
“行了,我也知道你難辦,這件事情我會讓人處理的,你也不要太糾結了。”
胡誌邦又安撫了幾句,隨後掛斷了電話。
“我說,今後這種事情能不能不要找我啊?欺負一群小孩子,很丟人的。”
酒店的房門從外麵打開,查爾一臉不滿的走了進來,對著躺在**的牧天發著牢騷。
“不幹可以啊?你現在就回去吧!”
牧天淡淡的說道。
“殿下,咱們不帶這麽玩的,你這根本就是在逼迫良家婦女啊!”
查爾聞言,麵色一變,一臉委屈的看著牧天。
“良家婦女?你?算了吧,在你麵前,娼也從良。”
牧天翻了翻白眼,腰部用力,一個鯉魚打挺從**坐了起來。
“我在你眼中,就這麽不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