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如平地驚雷,讓武館內除了石磊之外的其他人,麵色都是一變。
“你、你是牧先生?”
古河也反應過來了,抬起頭,一臉震驚的看著牧天。
“怎麽?不像嗎?還是說在這富錦市,有人敢冒充牧某?”
牧天輕笑一聲,淡淡的問道。
砰——
這一次,古河沒有繼續說話,而是以頭杵地,朝著牧天拜了下去。
他知道,在那位麵前,什麽求饒的話都顯得蒼白。
古河尚且如此,他的那些弟子們就更不要說了,一個個心髒都快撐破了。
“原本聽說富錦市出了一位古大師,還以為是什麽了不得的存在,卻不想竟是這般讓人失望。”
看了一眼伏首在地的古河,牧天的眼底閃過一抹失望,似這種卑躬屈膝之人,怎麽當得起大師之名?
“在先生麵前,小人算不得什麽,還請先生開恩,饒恕小人賤命一條。”
古河根本就不敢反駁,眼下隻要能活命,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牧先生怎麽了?你是很強大,我們招惹不起你,但你也不能恃強淩弱,我們隻是開個武館,從來不曾得罪你,平白無故的遭受到你的打壓,難不成今後的富錦市,除了你之外,別人都做不得生意了?”
開口的是漠河,起初他也被牧天的身份嚇了一跳,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將牧天得罪死了,對方定然不會放過自己,眼下是自己唯一的辦法。
誰都沒有想到,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漠河還敢開口,當真不知道死字怎麽寫嗎?
當然,也有些人心中不以為然,認可了漠河所說的。
“不曾得罪我?那你且說說,昨日停車場是怎麽回事吧?解釋的通了,你可以活命,但若解釋不通,就把命留下來吧!”
牧天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
他不會去管對方心中是怎麽想的,再多的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都顯得那般蒼白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