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有錢?”
牧天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鈔票,淡淡的問道。
“怎麽?嫌錢少?這是五萬的支票,拿著趕緊離開。”
景陽聞言,譏諷的笑了笑,而後從懷中拿出一本支票簿,當場撕下來一張,朝著牧天的臉摔去。
不過,一張紙能有多重?連牧天的衣服都沒碰到,便飄落在地上。
但,即便如此,也達到了羞辱的目的。
“嗬嗬,錢多的沒地方放了嗎?”
牧天輕笑一聲,淡淡的說道。
“錢,本少不缺,但你也就值這個價,識相的,趕緊滾開,別給你背後的家族找不自在。”
在景陽看來,牧天背後,也就是一些上不得台麵的小家族,不足為懼。
“你在威脅我?”
牧天眉頭一皺,眉宇間閃過一抹怒意。
“威脅你又怎樣?本少給你機會,現在打電話給你家大人,問問他們,鄰水景家,怕也不怕?”
景陽冷笑一聲,一臉趾高氣揚。
“鄰水景家?嘶,這是真正的龐然大物啊,真是沒想到,官家舉辦的棋術交流會,竟然連鄰水的家族都過來了。”
“這人自稱景家人,難不成就是景家那位大少景陽?”
“好像聽說過這個名字,據說景家出了一位棋術天才,想來就是麵前這位了。”
“雖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但這位的身份,和官雲龍、耿雲之流相比,也不遑多讓,這小子完蛋了。”
“可憐了他背後的家族,要遭受他的連累了。”
“哼,連自家小輩都教育不好,受到連累也是活該。”
……
本來就在看戲的一群人,在景陽報出名號之後,麵色都是一變,看向牧天的眼神充滿了同情。
雖說傅雙雙能夠逼退官家少爺,但他們並不認為景陽會賣她這個麵子,畢竟鄰水的家族,向來高人一等。
哪怕是鄰水末位的家族,來到錦城,都要被人供奉起來,這便是地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