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那裏做什麽?”
賀正祥聞言,身體一震,似乎是想到了什麽。
“沒做什麽,就是順手把永州市衙役係統清理一下。”
牧天淡淡的說道,似乎殺一個市公安係統的三把手,隻是一件小事。
“什麽?你……你這是要氣死我你才甘心嗎?一個永青會就罷了,現在就連公安係統的人你也要動,你實在是太過分了!”
“過分?相比於他們做的那些事情,我做的這些不過是分內之事罷了!”
牧天的聲音有些冷淡。
“你……永州市的衙役係統,先後被你斬了兩人,難道一定要社會發生動**,你才肯罷手嗎?”
賀正祥的聲音有些疲憊,無奈的歎了口氣。
“如果某些人真的有問題,我不介意在永州市來一場肅清。”
“牧天,我希望你不要忘記你自己的身份,你是一名軍人,不是殺人犯。”
賀正祥沉聲道。
“這一點,不用你提醒,我永遠都記得。”
牧天冷哼一聲,直接掛斷了電話。
軍人攘外,聯邦安內。
但當聯邦腐敗無能的時候,牧天不介意越俎代庖。
紫禁城內,聽著電話中的忙音,賀正祥一臉氣憤。
“怎麽?那家夥沒有聽你的吧?”
雷萬鈞笑了笑,似乎早就已經猜到了這一幕。
“這小子,這次做的實在是有些過了,如果任由他繼續下去的話,我擔心地方會發生動**。”
賀正祥滿麵憂容。
“那家夥的性格,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決定的事情,十頭驢都拉不回來。”
雷萬鈞搖了搖頭,輕笑一聲。
“你難道就真的放心讓那家夥胡來?”
賀正祥皺了皺眉頭,看向雷萬鈞。
“不然呢?那家夥的做法雖然有些激進,但也確實有效,不是嗎?”
雷萬鈞輕笑一聲,起身離開了會議室,隻留下賀正祥一人,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