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個必要了,這麽多年都過去了,我不想那個女人的出現,破壞我和爸爸現在的生活。”
牧寒煙搖了搖頭,神情十分平淡。
“寒煙姐,有些事情不要多想了,有時間的話,就回家陪陪三叔吧!”
牧天安慰道。
“放心吧,如果我真的多想,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這麽多年,又有誰知道她承受了多少人的白眼,忍受著多麽大的壓力?
在牧寒煙的心中,她沒有母親,隻有父親。
那個女人,隻是她人生中的一個過客。
第二天中午,牧天接到了一個電話,隨即來到了暗夜伯爵酒吧。
“小弟弟,回來了也不來找姐姐喝一杯,等到有事了,這才想到姐姐,你這事辦的有些不地道啊!”
酒吧的角落裏,牧天和夜雲鶯相對而坐,後者轉動著手中的紅酒杯,淡淡的笑道。
“雲鶯姐,這次是我的錯,不過我是真的有事情,所以才沒有第一時間來你這裏。”
牧天苦笑一聲,連忙認錯。
“行了吧,你我還不知道嗎?之前一走就是十年,而今回來了,也不知道你在忙什麽,人都不在永州市。”
夜雲鶯輕哼一聲,淡淡的說道。
“我是真的有事,這次回來也是計劃之外的事情,在我原本的計劃中,短時間內都不會回來。”
牧天笑著說道。
“十年不見,你是越來越神秘了,姐姐都有些看不透你了。”
夜雲鶯的美目落在牧天的身上,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
“我倒是感覺雲鶯姐更加神秘。”
牧天看著夜雲鶯,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這次回來,打算停留多久?”
夜雲鶯搖了搖頭,轉移了話題。
“很快就走了,也就這幾天吧,怎麽?有什麽事情嗎?”
牧天也沒有在意,無論夜雲鶯隱藏了什麽,隻要沒有做出對雲鼎聯邦不利的事情,那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