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這麽嚴重?那他還有治愈的可能嗎?”
天元麵色一變,滿是擔心的問道。
“這叫什麽話?本神醫親自出馬,如果還無法治愈的話,那不是再打本神醫的臉嗎?”
神醫鬼穀聞言,麵色一變,冷哼一聲。
“這話可是你說的,萬一治不好,你可就砸了自己的招牌了。”
牧天笑著搖了搖頭。
“放心吧,你不用那話激我,老朽既然說了,那就一定會做到,給我三天時間,保證讓這小心活蹦亂跳的出現在你麵前。”
神醫鬼穀傲然的說道。
“可別留下什麽後遺症啊!”
牧天提醒道。
“放心吧,老朽既然說了沒事,那就一定會沒事,趕緊走,別打擾老朽施針。”
神醫鬼穀冷哼一聲,開始往房間外趕人。
這是他的規矩,無論是誰,在他施針的時候,都不能出現在房間中。
當年,有一位聯邦政界的大人物,就因為其子女不放心讓神醫鬼穀一人在病房中施針,導致其一氣之下,拒絕治療。
後來,那位大人物就不治身亡了。
這就是鬼穀一脈,亦正亦邪。
雖為醫者,但是他們並不秉承著將治病救人放在首位。
一切事情,全憑喜好。
心情好了,他們可以不要任何回報,救人起死回生間。
心情不好,任你是誰,愛死不死。
交情這麽久了,牧天自然知道他的規矩,倒也沒有說什麽,和天元離開了房間,順手把門也帶上了。
牧天帶著天元,回到了他的房間中。
“怎麽樣?這段時間休養的可還好?”
牧天看著天元,滿是欣慰。
“王,這段時間可是難受死我了,除了休養就是休養,實在是有些無聊。”
天元有些鬱悶的說道。
“你啊,還真的是閑不住。”
牧天無奈的搖了搖頭。
“王,可是有什麽事情需要屬下去做嗎?”